“可以这么说。”李缟点点头，“如果这样说的话，就给了我们另一个问题，那就是陈虎还有其他的帮凶。”

凶手不是一个人，陈虎只是其中的一个。

林素觉得自己有必要去陈虎那里问问情况。

“对了，袁瑶也已经找到了第二个死者的身份，正如你所说的那样，第二个死者就是蓝玫瑰酒吧的小兰，真名叫花兰。”还查到了死者的姓名。

这样的话，更加确定，凶手应该经常出入蓝玫瑰酒吧。

“花兰在蓝玫瑰酒吧时间比较长，很多信息都可以询问得到，所以我已经安排杨平去调查花兰的情况了。”陈虎的头发出现在水泥中，的确让林素很意外，但林素还是按部就班的进行调查。

第二次见到陈虎，林素这一次更加的直接，毕竟已经知道，陈虎和花兰可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你和小兰发生过关系吗？”林素上来直接问道。

陈虎愣了一下，随后可能意识到了什么，果断的点点头，“有过关系，这在我们酒吧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马玲和你有关系，她死了，花兰和你也有关系，现在她也死了。”林素毫不客气的说道，“你现在要说事情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谁会信呢？”

“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要随便冤枉人啊，我和她们的确有关系，但要说我杀人，那不是开玩笑吗？这几天我可一直在这里蹲着呢。”这就是陈虎最强的不在场证明。

林素点点头，“我当然知道你在这里蹲着，我们的法医也检查过了，两名死者死亡的时间都已经超过了五天，也就是说你完全可以有机会杀了人之后，再进派出所。”

陈虎沉默了一下，“你们说的有道理，但我真的没有杀人啊，你们也没有证据证明我杀人了。”

“没有证据，我们会来找你吗？”林素果断的拿出了证据，“两名死者都是被杀后封入水泥里的，我们已经在花兰的衣服上找到了你的头发，我想知道，你的头发怎么出现在花兰的衣服里的呢？”

陈虎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头发为什么会出现在小兰的衣服上。”

李缟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陈虎的表情不像是撒谎。

“而且我和小兰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面了，我怎么可能杀她的呢？我没有动机啊。”要说杀马玲，还有一点可能性，毕竟陈虎曾经放言要杀她，可是花兰和陈虎早就分手了，陈虎的确没有杀她的理由。

“你真的没有杀人？”林素耐着性子问道。

陈虎坚定的回答道，“我真的没有杀人。”

林素看了看李缟，陈虎的表情的确很平静，要不他真的不是凶手，要不他就是一个表演很厉害的家伙。

从审讯室里出来，李缟皱着眉头，“陈虎不太像是凶手。”

“不像是凶手？可是我们在水泥里发现了他的头发。”林素很果断的说道。

“没错，这就很奇怪了，为什么呢？”李缟也百思不得其解，陈虎杀人，然后另有一个人去抛尸，这也是一个奇怪的现象，怎么可能有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她们只是两个酒吧的女人，陈虎可以有无数的方式杀了她们，为什么要选择如此复杂的方式，还要让别人帮他抛尸呢？”李缟总觉得这个事情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