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兴道的交待，大家也都清楚了吧？”林素看着大家问道，她是压着火的，但她知道一点，凶手极有可能还留在外面。

“也就是说，潘美婷当年是被冤枉的，她是受害人，而不是主动逃跑的。”杨平有点懵，案子怎么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而且根据医生鉴定，刘刚的确患有科尔萨科夫氏综合症，这种病很容有受到外界的引导，所以他的口供完全没有法律依据。”林素一句话将杨平前边的努力全部都给击碎。

杨平显得有点有点无奈。

“如果刘刚不是凶手，那么凶手是谁呢？”杨平看着林素问道。

“潘美婷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林素一脸这还用说的样子。

“你的意思，潘美婷的儿子和女儿为了母亲的荣誉，对于其他人开始了复仇？”杨平点点头，这个说法也说的过去。

“我们去过孤儿院了，潘美婷的女儿在1998年就已经被人领养了，但潘美婷的儿子却在1999年孤儿院的一场大火中丧生。”林素说出了她和李缟的调查结果。

“所以说，现在的目标是潘美婷的女儿？”杨平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一个女人可以杀掉这么多的人吗？”

“这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点，潘美婷的女儿潘佳艳是目前嫌疑最大的人，我们要找到这个人。”林素拍了拍桌子，刘刚的嫌疑不能说完全洗掉，但潘佳艳绝对是值得怀疑的一个人。

“马上行动起来，先去找到潘佳艳家的情况。”林素一声令下，大家再一次行动起来。

李缟坐在椅子上紧皱眉头，好像在思考什么难题一般。

“你又有什么想法了？”林素对着李缟问道。

“刘刚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场呢？”李缟很是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但刘刚的确出现在了现场，这也是让我们匪夷所思的地方。”林素也觉得这个事情很奇怪。

“我们通过监控可以看到，当时有条件抛尸的人，只有刘刚一个人，那么刘刚为什么会出现在犯罪现场呢？而且关于赵黑的尸体究竟藏在什么地方，这也是一个未知数。”李缟一直很纠结这个问题。

“还有一个问题呢，刘刚为什么会去你家呢？”林素也提出了一个问题。

就目前调查的情况可以看出来，刘刚和李缟没有任何的交集，刘刚为什么跑到李缟家里偷笔，还写了一封信给李缟，告诉李缟抛尸的地点，总体来看，整个案子非常的诡异。

李缟对于这个问题也不是很清楚。

“可惜刘刚记不住，要不然我们也许可以从他嘴里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林素感到万分的可惜。

李缟也觉得很可惜，不过只要是人的话，就会露出马脚。

“还记得蒋科被杀的现场吗？那里有一个非常小的脚印，不是孩子就是女子的，如果潘佳艳的呢？”李缟还记得那个脚印。

“可是潘佳艳怎么会和刘刚在一起呢？刘刚可是她的仇人啊。”林素不是很理解。

“潘佳艳需要一个替罪羔羊，刘刚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李缟笑了笑，“所以潘佳艳利用刘刚是成立的。”

“可是刘刚会被潘佳艳利用吗？”林素还是不太相信，因为李缟说的话有点太奇怪了。

“会的，毕竟刘刚换了科尔萨科夫氏综合征，他经常会忘记自己要做什么，而潘佳艳只要趁虚而入，提醒他就行了，只是潘佳艳提醒的内容可能是虚构的。”李缟看着林素。

林素瞬间就明白李缟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