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李缟当时的确是认为石磊通过窗户将瓷猫传递了出去，但他还发现了其他有趣的线索，比如石磊曾经在家里烧制过瓷猫。

而且本子上在碎掉的瓷猫下面狠狠的画了几道横杆，说明李缟对于这个地方有很深的怀疑。

想了一下，李缟对着苏绾绾说道，“你打个电话给林素。”

“给谁？”苏绾绾愣了一下，李缟很少会让她打电话，特别是他失忆之后，他几乎忘记了所有的朋友，自然也不记得打电话给谁。

“住在我们对门的林素。”李缟表情严肃的说道。

不一会儿，林素敲响了门。

“出什么事情了吗？”林素一进门就问道。

“如果还没有吃饭，那就边吃边聊。”李缟指了指椅子说道。

“李老师，我们现在很忙的，所以麻烦你有事抓紧时间说。”林素很烦躁，案子到现在陷入到了瓶颈，毫无头绪。

见李缟很坚持，林素还是坐下了。

拿出那个红色的笔记本，“这里有我六年前破案的记录。”

林素眼前一亮，翻开笔记本看了起来，别说，李缟记录的就是比尤日新详细。

只是看完之后，林素还是一筹莫展，看的出来，李缟分析的很多，也抓到了石磊，但线索到这里就断了，没有新的进展。

“让我来就给我看这个吗？”林素不解的问道。

李缟摇摇头，其实他有一个惊天的想法。

“你说会不会是这样呢？”李缟决定跟林素说说自己的想法，“石磊当时偷走了瓷猫之后，也留了一手，他仿制了很多瓷猫，把那个真的瓷猫鱼目混珠？”

林素愣了一下，这脑洞也太大了吧。

“鱼目混珠？怎么鱼目混珠呢？”

“就是将那个真的瓷猫混在了他制作的瓷猫中间，尽管这些人都对古玩有所了解，但想要看清楚一个古玩真正的面目还是很难的。”李缟就是如此猜测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

“当年除了石磊之外，还有其他人也参与其中，其中就包括文锦一等人，但石磊留了一个心眼，他制作了大量的瓷猫，在这其中鱼目混珠，而他自己选择了自杀。六年后，其中的某个人发现自己的瓷猫是假的，所以他就开始杀人，想要找到那个真的瓷猫。”

“李老师，你的猜测很不错，但没有证据啊，而且当年的那个瓷猫是经过毛教授的鉴定，没有那么容易就被推翻的。”林素觉得李缟的说法没有丝毫的根据。

李缟沉默了一下，毕竟有专家鉴定过。

“毛教授？是毛延寿吗？”苏绾绾在旁边问道。

“你听过这个人的？”林素看了看苏绾绾，很是疑惑的问道。

“听过啊，以前你说过，这个毛延寿不是好家伙，是一个大骗子。”苏绾绾咬着肉说道。

李缟眼前一亮，“当年的那些碎片还在吗？重新找个人鉴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