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张金龙吗？”坐在沙发上，林素直接开口问道。

常欣愣了一下，“你说的是康海安保公司原副经理张涛的儿子张金龙吗？”

“没错，就是他。”林素点点头。

“认识啊，我当时给张经理当秘书，张经理平时工作很忙的时候，都由我照顾张金龙的。”常欣说的这些，也是林素他们已经获得的消息。

“你觉得张金龙这个人怎么样？”林素突然开口问道。

常欣略微思虑一下说道，“怎么说呢，张金龙因为脑子有问题，平时非常的老实乖巧，反正很听话。”

“你知道张金龙有第二人格吗？”如果常欣长期和张金龙接触，她应该知道张金龙有第二人格的。

常欣犹豫了一下，随后说道，“张金龙的确有第二人格。”

张金龙有第二人格是他们听云静说的，具体有没有，林素他们无法确定，现在有了第二个人出来证明，那就说明张金龙的确有第二人格。

“你见过张金龙的第二人格吗？”林素他们对于张金龙的第二人格没有丝毫的了解，所以就想问问常欣。

“我和张金龙的第二人格交谈过。”常欣点点头，“和第一人格相比，张金龙的第二人格更加的像是一个正常人，或者说超越了正常人，张金龙的第二人格非常的聪明，也很喜欢学习，和我说话的时候，永远都是不紧不慢的，我有时候就想，为什么张金龙不是第二人格占据主导呢。而且张金龙的第二人格存在的时间不长，虽然每天都会出现，但每一次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没有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从康海安保公司离职呢？”林素疑惑的问道，虽然常欣是张涛的秘书，但毕竟在康海安保公司工作多年，就算张涛被杀，常欣依旧可以获得一个不错的职位。

“就是觉得没有发展空间，所以离职了。”常欣这个理由很强大，当然也很敷衍了事。

“据我们所知，你现在在一家超市工作，难道超市比国企还有发展空间吗？”很显然林素对于常欣的这个说法很不满意。

常欣沉默了下来。

“张涛被杀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林素将话题转移到了张涛的身上。

常欣解释了一下，“我当时在公司加班，有人可以给我作证的。”

林素当然知道，当年警方肯定调查过常欣，常欣肯定也有不在场的证明。

“张涛死后，你见过张金龙吗？”这才是林素最想问的问题。

常欣摇摇头，“没有，听说当时因为张金龙有病所以没有被判刑，随后张金龙被送到了四院，从那以后我就没有见过张金龙了。”

从表面看去，常欣没有丝毫破绽，如果仔细看去，李缟发现对方略微有点紧张，看起来她并没有说实话。

林素却不知道这些，而是继续问道，“我们听说你和张涛的关系非常好，张金龙也一直是你照顾的，张金龙进入四院，你居然没有见过他？”

“的确没有见过，毕竟只是工作上的关系而已，算不得多深厚。”常欣回答的很果断。

李缟突然开口说道，“这间房子你什么时候搬进来的？”

常欣愣了一下，随口回答道，“五年前搬进来的。”

“既然是五年前搬进来的，那么张金龙是如何知道你住在这里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