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上的各位老板客户们纷纷说着,脸上还未泛起红,看来这场饭局还得吃上一个小时。
“当然当然,不仅下回,这次的也一样记我账上。”他笑着回应道。
出了包厢的门口,纪牧凯便打电话让李中把车开到了酒店门口,随后他便搭乘电梯到达酒店大堂,走出大门后直接上车回家。
车子驶进了小区内,他抬头看了看自家住宅的阳台,发现并没有亮着灯,难道她还没有回家?纪牧凯回到家开了门,却发现并没有反锁。他进屋开灯,看见了江榭映的鞋子和包,才知道原来她已经回来了。但是为什么回来了不开灯?屋子里怎么这么安静?难道她已经睡了?
他记得江榭映平日里并没有这样早睡的习惯,一般都是要等到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才会上床躺下,而现在的时间才是晚上八点多钟。纪牧凯走到客厅放下自己的商务包,喊了她几声“江榭映?榭映?”,但还是没有人应答。
他有些担心,疾步走上楼去,推开主卧的房门,发现江榭映正静静地躺在床上。纪牧凯打开了床头灯,把它的亮度调到了最暗,转头看向正躺在床上的人儿,却发现她的脸红红的,秀眉轻蹙,似乎是很难受的样子。他弯腰,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那滚烫的触感让他的心也不禁为之一紧。
怎么会烧得这样厉害?
没有时间让他再考虑别的事情,纪牧凯用手拍了拍江榭映的脸颊,将她唤醒。江榭映艰难地半睁着眼睛,“别动,我难受。”声音暗哑,有气无力。
见她能够转醒过来,纪牧凯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一些,说:“我知道你难受,但是你烧得太厉害,咱们现在得上医院去。”这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关注与疼惜,是那样的浓厚。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来,让她垫着枕头慢慢地靠在床头。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能下床走路吗?”他拨开她额前的碎发,问道。
而江榭映只是闭着眼睛,摇了摇头,说:“就是觉得晕,还有嗓子特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