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封湛说出的这番话时,封瑜不屑一顾的冷笑了一声,随即又道:“就算本王是再怎么有闲情雅致的,也断然不可能会像是皇弟这般不会做事的。”
“先是不说你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颖妃的盛情邀请,你这般匆匆忙忙的回去,倒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同父皇道别,你眼中哪里还有父皇的一席之地?”
封瑜分明就是在想方设法的挑拨离间,甚至是说,封瑜一心一意的想要让皇上知晓封湛心中是大不敬的。
得知封瑜真正的意图以后,封湛倒也是从来都没有介怀什么,毕竟不管怎么来说,在这种事上,封湛也曾经抓住了封瑜许多把柄,只不过现如今是因为时机并不够成熟,也不够合适的缘故,封湛只得暂且隐匿自己的锋芒。
瞧着封瑜咄咄逼人的模样时,封湛的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仅仅是停顿了片刻的时间,封湛便是不急不缓的开口说道。
“二哥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先前臣弟已经同父皇说过此事,再者是说,今日臣弟身子有些乏累,恐怕是难以前去赴宴的,免得赴宴却是惹得父皇与颖妃娘娘生气。”
“若是二哥现下没有其他的事情了,臣弟就先行告退了,免得留在二哥的身前碍眼,反倒是将病疾传染给二哥您了。”
撂下这番话,封湛的唇角上扬,轻轻笑了笑,倒也是没有给封瑜任何机会继续争辩。
他大步流星的抬起脚步离去,俨然是一副不愿意多看封瑜一眼的模样。
最初封湛提出是自己的身子骨乏累,便是想要回去歇息,依照如今封湛的腿脚利索这般模样来看的话,封瑜倒是觉得封湛现如今说谎话竟是变得脸不红心不跳了。
他不由得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拳头,望着封湛的背影时,心中是越发的愤恨。
若非是因为现如今皇上依旧是特别重视封湛的话,恐怕封瑜根本就不可能会以如此和蔼可亲的态度对封湛的,况且封瑜一直以来都是将封湛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如今的太子殿下时日不多了,想必接下来的太子定是会在封湛与封瑜之间做出决断。
或许皇上至今都没有提起此事的,可封瑜心中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所以不论如何,封瑜都会在这件事情发生以前,让封湛犯下诸多难以弥补的大错,让父皇能够真真切切的认识到封湛的为人。
若是能够找到合适的机会暗杀封湛,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封瑜独自一人在心中筹划着这些事情的同时,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肆意妄为的笑容,眼底满是深不见底的血海深仇。
就好似封湛并非是他的兄弟,反倒是多年来的仇人一般。
正是因为封湛心中对封瑜的为人向来都是了解至极的,以致于在这种情况之下,封湛微微眯了眯眼眸,他大步流星的从皇宫里面离开,丝毫都没有想过要多留的意思。
以前颖妃和封瑜联手的时候,封湛便从来都没有畏惧过多。
日后不管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的,封湛也断然不可能会因为任何情况有所芥蒂。
他们心怀不轨,封湛便会加以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