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是成仙，他便能……

“哎呀。”九莲往桌上一趴，“不好，做妖自由自在的，多好，我不喜欢被那些天规天条拘着。”九莲拿起桌上的酒盏把玩，“再者我本是妖身，为何非要逆转天命，改修仙途呢。”

“是啊…你一向不喜欢这些。”凤离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蓦然间变得有些惆怅，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九莲似乎没有察觉到凤离的异常，一直盯着他的酒壶。“这酒很香，我能不能喝一点？”

凤离见九莲一双眸子水汪汪的，满目期许，有些不自然的将眼睛移开，却不忍拒绝，“这是果子酒，没什么酒劲，少喝些也无妨。”说着便取了酒杯，为九莲斟了一杯。

九莲拿起酒杯，深深地吸了口气，水果香气伴着酒香钻入鼻尖，她一饮而尽，这酒酸酸甜甜，滋味甚好，酒香也是恰到好处，没有一丝辛辣呛口。

九莲喝了一杯后便不可自拔，一连饮了五六杯下肚，整个人渐渐有些昏昏沉沉。

抬起头，眼前的凤离已经变成了两个……不……好像是三个，重重叠叠，左右摇摆。

“凤离……你做什么老晃来晃去的。”九莲晃了晃脑袋，想要起身按住他，一起身却觉得站的十分不稳当。

凤离忙起身将九莲扶住，“你这酒量着实一点长进也没有，几杯果酒便醉了。”

九莲推开凤离，“我酒量好着呢，没有醉，你看我走的可稳当？”九莲向来不愿示弱，说着便要走两步，想要证明自己灵台尚清明，可是奈何却管不住自己的身体，歪斜着就要栽倒在地，却不想摔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这个怀抱异常熟悉，带着令她安心的药材香气，她不禁将面前的人抱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