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那几个闺蜜也是和我熟悉以后随便多了,居然异口同声地说:只要你愿意,小三就小三,我们无所谓,其实很好养的。
马君如也在火中浇油:那可就是妻妾成群了。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在设法溜走:光是你们三姐妹就已经jiao人头痛了,再加上这几位,到底还要不要人活了?
我根本不是马君如、田西兰和翦南维的对手,用她们的话说,随便点一个出来和我单挑,捂半张嘴就能赢你!我承认那是事实,更况且那一天在桥南市场还有维维的一帮闺蜜,就只能惹不起躲得起了。我溜得很快,从电梯下来,不料刚刚走出那个规模宏伟的新市场的大门,迎面就碰见了梁姐。
梁姐和我四年前离开长风酒家的时候相比没什么大的变化,还是那么丰满健壮,还是那么体态丰腴,就是不合时宜的穿了一件鹅huangse的无袖上装,还开了个v字型的低xiong领口,可以看到她那大半个奶油se的饱满高耸的山峰。黑se的裙摆左右都有过高的开衩,裙内是一双白晰rou感的大腿。一双时髦的ru白se系带高跟鞋踏在脚上露出十根圆滚滚的脚趾,鞋带缠绕在圆圆的脚踝上,就将脚后跟越发衬托得圆润丰满。
老天,我不是看走了眼吧?梁姐就那么目瞪口呆、张口结舌的站在我面前,声音都已经变了调:这是nen伢子吗?
当然是,我永远是梁姐的小跟班。我从那个呆如木鸡的长风酒家的老板娘手指上拔出香烟,扔进了不锈钢的垃圾桶里,笑嘻嘻的就将那个胖女人搂到了自己的怀里:梁姐也是稀奇,买东西竟然跑到桥南市场来了。
nen伢子,真的是你吗?梁姐一听见我的声音就在我的怀里融化了,眼泪哗哗的就下来了:你不知道我想得有多苦?
等等,这一位是谁?我的反应很快,一把就抓住了原来正在与梁姐说说笑笑、现在却想低头溜走的那个胖男人。仅仅只看了一眼,我就勃然大怒:妈的,这不是杨小面吗?你他妈的怎么在这里?
杨小面是一个不算太胖的胖子,矮墩墩的,梁姐穿上高跟鞋就会比他高出半个头;杨小面是一个外面斯文、内心du辣的戴眼镜的胖子,因为他的身份是一家私人诊所医生,其实是一个du贩。du贩分很多种,有负责生产的、负责制造的、负责运输的、负责销售的。杨小面属于第三种,将那些du品从缅泰边界、或者港澳地区运往中国内地,所以有些聪明,也有些狡猾。
du贩有许多关系网,也有许多眼线,江湖上的老大知道他,由于杨小面对那些老大一向恭恭敬敬,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自然就平安无事;警察也知道他,但一直没动他,就是严打也抓不到他的罪证,这根本不可能,不过就是拿了人家手软、吃了人家嘴软,彼此心知肚明而已。沈阳的那场满城尽是卷帘门的持续一月之久的关门歇业事件,不就是因为所谓的打假和大检查所导致人心惶惶吗?不就是那些小商家想躲避高额罚款吗?
杨小面和我无怨无仇,huang赌du与我也没有什么个人恩怨,既然是商品社会,人们都得竞争生存。官家可以增加税种、提高税率,扩大收费项目、加大收费力度,凭什么不准别的人有一条自己谋生的道路呢?我也认识这个戴眼镜的胖子,没什么接触,仅仅只是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可就是受不了他和梁姐在一起,所以我给了他狠狠一巴掌。
胖子一下子就被激怒了,人家也是有头有面的人,也是他们那条道上的老大,就抡起拳头冲着我的面门飞起一拳。这样的草班技术在我面前无疑是班门long斧。我很简单的用一只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拳头像电影技术似的定格在离我的脸不到十公分的位置,然后就用另一只手捏成拳头不慌不忙的击打杨小面的面孔。第一拳头,他的眼镜飞走了;第二拳头,他的鼻梁被打碎了;第三拳头,他的那张胖脸变得血rou模糊了。
在梁姐尖利的尖jiao声中,我又一次抬起了拳头,想给他来一个上勾拳:杨小面,从现在起,离梁姐远一点,因为她不是你的菜,因为她是我姐!
nen伢子,为了你,我离婚了,可是你却走了。梁姐在我的身后紧紧的抱着我的yao声泪俱下:不怪他,我是个女人,也需要男人的!和他在一起,是我自愿的!
我就松开了手,杨小面就在我的面前轰然倒地。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其中就有武陵一中的那个校花和她的闺蜜,当然也有那个望江楼的女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