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就试一试?结果被那个瘦瘦的五叔暴打了一顿,还指着我的鼻子义正词严的说着:知不知道这就是天意?好不容易给我的侄女找到一个意中人,我会轻易改变吗?就是你们将来背靠背、形同路人,我也依然会坚持这样的决断。也许她对于你不是最重要的,可是你对于她而言就是天下无双!
就那个妖艳的马君如而言,对自己五叔的断言同样也是一头的雾水。女老板承认我是个小帅哥,还是一个很可爱的一休哥,可是她对于我根本没有感觉,就对她的五叔诉说:别的不论,单单我已是奔三的岁数了,他还仅仅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这难道不滑稽吗?
女孩子的那些粉红se的梦大多在二十上下就消失了,你到了奔三的时间段还痴心不改,还想追求所谓的爱情,这算不算滑稽?那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反问道:如果我不帮帮你,难道让你一个人写一本《百年孤独》就不算滑天下之大稽吗?
那个妖艳的女子思前想后还在觉得不妥,就不厌其烦的向马fa师进行解释。说田大把我安排在这里,一方面是给自己安cha棋子,一方面因为根本无fa对我进行保护而采取的变通方式。她在表示,其实田大不过就是要给我这个小跟班找一个免费的旅馆、不收费的饭店而已:可那与我和他根本无关。
本来我还有些惶惶不可终ri,还有些面子上过不去,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听见这话就有些受不了,我向来最讨厌人家的施舍、也讨厌去占人家的便宜。就一下子火冒三丈,就自然而然的无fa接受。我还是会忍耐的,不会对女人发脾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扔在桌上,说一句:这是饭钱和住宿费。然后解下围裙转身就走。
这是gan什么?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田大的意思。你走什么走?马君如一把就抓住了我:一休哥,你走了我怎么办?
我态度很坚决,甩开她的手就走:别问我,问五叔去!我只要走得远远的,躲在一个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去,就算五叔有天大的fa术也会奈何不了我的。
马fa师就拍着桌子大笑起来,女老板就哭出声来。
我已经怒气冲天的在郑河的那条青石板小街上走了快一半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放在我的房间里那套厚厚的《全唐诗》,想起了那个既娇滴滴又恶狠狠的田西兰,就惊出了一身冷汗,赶紧返回了望江楼。喃喃的对马君如说:我拿了东西就走。
不准走!豆腐西施很坚决的把上楼的那道窄窄的楼梯挡得严严实实的:想一个人走?没那么好的事!
怎么样?我说nen伢子立马就会回来的,你就是不信?马fa师笑得更厉害了:你也真是的?既然不信我的话,为什么要不让他走?这不是事实胜于雄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