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知道你和nen伢子之间最大的障碍是什么?不是你所担心的你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老妻少夫以前和现在多着呢;也不是nen伢子担心的徒弟与师娘之间的关系,那仅仅只是一个借口。五叔看问题很全面:最大的隐患就在于nen伢子的女朋友和他的女老师,一个是大爱、一个是小爱,可都是他所爱的也不能割舍的。幸运的是,你居然没费吹灰之力就成了她们的闺蜜,就成为了三位一体中间的一个,你还敢在我面前说找不到感觉吗?
马君如就在喃喃地说:什么事都逃不过五叔的眼睛。
知不知道女人也是一根楠竹,为的是有朝一ri遇到一个值得付出的男人,就把自己的所有枝叶全砍掉,成为那个男人用来撑杆跳的竹竿。马fa师的话有时候就像是一些哲理:在男人越过横杆的那一瞬间,即使被曾经短暂、甚至永远忘记也是值得的。因为已经把该经历的都经历了,把该体验的都体验了,把该遗忘的都遗忘了,把该记住的都记住了,就可以问心无愧的对自己说:这辈子值了!
女老板似乎在自问自答:我会那样做吗?
自己好好想,没有人勉强你。想好了就去做,想不好抽身而去。万一想走的话,nen伢子不拦着你就绝不会有第二个人了。马fa师悠扬顿挫的说着:生活是属于自己的,快乐才是生命的本相。不难为自己就是快乐,把自己记忆中的那些垃圾文件删除,也是快乐的。人生不可能完美,但可以做到没有遗憾。
她有了些半信半疑:那可能吗?
这么简单的事有什么不可能?那个老巫师微微一笑:因为鲜花是自己把自己cha在牛粪上的,所以清醒一点、理智一点,就不会欺骗自己;自己不欺骗自己,别人就无fa欺骗自己,更不会有变成千古遗恨的那种悲剧发生。经过这样的修炼的女人,那就是能一眼看出骑在白马上的是王子还是唐僧,一眼能看出向自己走来的是天才还是蠢材……
说话间,一个高个子年轻人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天很热,他在用大草帽给自己扇风,一进门就在瓮声瓮气的说着:五叔,我回来了。今天我去了楠木冲和冬毛湾,那里的桐子不多,明天想到望西山去看看……
马君如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声音里满是惊喜:一休哥,你跑到哪里去了?
五叔的一个朋友请五叔帮他收购榨桐油的桐子,五叔就把我jiao来,这样的事当然得我去做。我就有了些惊讶:师娘,五叔没有对你说吗?我专门拜托过的嘛。
女老板一下子就哭了起来:五叔,你真坏,就是等着我自己找上门来。
这难道有什么不好吗?又一次自己把自己测试了一下,结果如何呢?那个德高望重的老者兴致勃勃的说着:你的君如姐想给你做跳高的竹竿呢。
我在急急的摆手:千万别,我笨手笨脚的跳不高,更别说撑杆跳了。师娘的那根竹竿还是留着给我当套马杆吧。
想起了她们三个女子都会唱、而且唱得很动听的那首豪迈、深情的《套马杆》,妖艳的女子马上就破涕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