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真的做没有事吗?他们好像就是冲着我们来的,一上来便喊出了我妈的名字,如果是不认识的人,一定不会这样做的!
在上楼的途中,楚天露小心翼翼地靠近苏南,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苏南脸上露出安心的笑容,道:放心,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有我在,就都没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不过心头却是猜测出了一些头绪,这件事,极有可能跟着楚天露父亲的那身伤势有着极大的关系。
如果是因为意外,而将楚天露父亲伤成那样,赔偿了一大笔钱财。
这样就算了的话,苏南也只会睁一只闭一只眼,不会计较什么,反而会认为这是命!
但,如果这群人还一直纠缠不清的话,那苏南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将楚天露父亲伤成那副将死模样,还不放过他,那么岂不是太过分了。
总之,事情的真相,只有询问了楚天露父亲后,才能得知。
现在再怎么猜想、猜测,那也只是胡思乱想罢了。
来到四楼,看着软到在地的邋遢中年,苏南连忙上前将其扶起,内力顺着手掌涌入邋遢中年体内,感到无碍后,才收回了真气。
老头子,你怎么呢?
中年妇女看到邋遢中年双眼猩红充血的模样,被吓了一大跳,连忙上前问道。
在今早出门的时候,邋遢中年都一直好好的,现在居然把眼睛弄的这么通红。
邋遢中年脸上露出笑容,笑道:刚刚看你们被人拦截下来,没事吧!没事真是太好了。
楚天凡狐疑地看了捂住腰部的邋遢中年一眼,低下了脑袋,什么都没有多说。
倒是楚天露责怪道:爸!都说了,让你去清理清理身上的酒味,还乱跑!
好!好!好!我就这去!
邋遢中年点头应声笑道,身子朝着狭小的屋子中走去。
苏南默默地跟上了邋遢中年。
楚天露等人也依次进入了屋子,让本是狭小的房间,一下子感到了拥挤了不少。
居民楼下。
被胡天松单手提起的黑衣壮汉感到胡天松那无法挣脱的恐怖力量,脸上露出惊恐之色,连忙说道:先生,高人!并不是我们要找你们师尊的麻烦,而是有人出钱找一个姓楚怀义以及他老婆马远方的麻烦,并不是故意招惹到你们师尊的!
马远方是不是刚刚那个你想动的中年妇女?
胡天松脸色更加阴冷,沉声道。
是!
黑衣壮汉忍着头皮发麻的冲动,点头道:是她!其他人我们也并不想得罪,我们不是有意打扰到你们师尊的!
啪!
胡天松二话不说,啪的一下子直接一耳光甩在了黑衣壮汉脸上,将其一百多斤重的壮硕身体抡了起来,冷声道:那可是我们未来的师太,就你这种货色也敢去找麻烦?找死不是?
啪!
又是一耳光甩在了黑衣壮汉脸上,这两记无比结实的耳光,实实在在地甩黑衣壮汉脸上,直接打得黑衣壮汉一阵头晕目眩,感到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一般,同时心中暗自叫苦。
胡兄,他们可是普通人,你这样打,非要了他们命不成?
南宫问天看到胡天松再次抡起巴掌,连忙制止道。
哼!这不是为师尊出气吗?不狠狠地打几次,不长记性!
胡天松冷哼一声,将口吐白沫,七窍流血的黑衣壮汉扔了出去。
这让其他倒在地上的黑衣壮汉们,一个个感到浑身冰凉,特别是最靠近胡天松的几个黑衣壮汉,此刻恨不得自己立马昏死过去。
非也非也!打是永远解决不了事态的,我们必须遵循源头!将源头解决,一切的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南宫问天难得聪明了一回,笑道:他们一看就不是什么带头人,这幕后还有其他人指令,我们将指示他们的那人警告了,相信给这些人一百个胆子,量他们也不敢在行此事!
南辰兄说的是,是我太过急心了!
胡天松闻言,感到十分有道理,几个跨步来到了一个双腿颤抖的黑衣壮汉身前,冷声道:告诉我,是谁给你们这么大胆子,连我们师尊都敢动的?
我说,我说,好汉!我全都说!
被胡天松一对炯炯有神的虎目盯着,被挟持的黑衣壮汉差点吓尿,连忙道:是陈少,是陈少让我们干的!让我们将楚怀义给打断手骨,便给我们相应的报酬,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好汉饶命啊!
是啊!好汉饶命啊!
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
一声声求饶声响起,却让胡天松越加的愤怒,怒哼道:拿人钱财替人做事,老子明白,可你们居然要废了人家,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还有道德底线吗?还有社会治安法吗?
胡兄,好像你胡家经常这样干呢!
南辰问天靠近胡天松,小声提醒道。
这让脸上露出大义凛然、义正言辞的胡天松略微有些尴尬,干咳了两声,冷声道:那你们现在就带老子去见你们所谓的陈少,老子倒要看看,江城市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姓陈的,连我胡天松的师尊都敢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