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乔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拿出了银针,精准地找到了穴位,施了针。
柳轻尘不由得惊讶张嘴,看了眼袁景容。
原来,景容也并不知情。
夫人手法娴熟,又和我们有些不同,不知道师从何人呢?
柳轻尘笑问道。
秦婉乔顿了下,回道:你问这个做什么?若你想学,我教你便是。
她的针灸技术,当然和古代的不一样了。
那可是经过了几千年的淬炼,方才传承下来的。
想到此,秦婉乔不禁弯起了唇角。
这还要感谢村里的老中医吴大爷呢。
当年她经常牙痛,便去找吴大爷针灸,久而久之,她对中医产生了兴趣,也就跟着吴大爷学了不少。
吴大爷是村里少有的文化人,不但自学了中医,还拿到了大专文凭,在家里开了家中医诊所。
大爷见她喜欢,就把她当成了关门弟子,将自身所学都传授给了她。
也正是因此,才让她对医学产生了兴趣,所以成了一名医科大学的学生。
哎!要不是流年不利,她现在已经是一名光荣的白衣天使了。
跟你学?那还要看看你有没有真本事。
柳轻尘的话打断了秦婉乔的思绪。我看这样吧,若你能把这个人救活了,我就拜你为师。
他暗中瞧一眼袁景容。
既然这个人是景容被栽赃的重要证人,那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让这个人醒过来。
秦婉乔扫一眼柳轻尘,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弧度,成交。
夫人口气不小。
柳轻尘笑了下,转身去开方子了。
便这样,折腾了一个晚上,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大家才各自回去休息了。
相公,等等我!
眼见着袁景容走得急,秦婉乔连忙喊了句。
有事?
袁景容站住脚步,沉声问道。
你说呢?
秦婉乔眉梢轻挑,无比娇羞,我来服侍你睡觉啊。
她挽住了袁景容的胳膊。
景容这个榆木疙瘩,也太不解风情了,枉我在你的床上教了你那么久
柳轻尘话没收完,两道眸刀扫过来,吓得他生生收住了话头。
咳咳,我走!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就要走。
站住!
秦婉乔一声吆喝,人已经站在了柳轻尘的面前,此话何意?
这两个莫不是断袖吧?
她怎么听着有些不对呢?
这个啊,我跟你说,景容
柳轻尘一脸兴味盎然,正准备打开话匣子呢,就听有人冷声道:柳军医是嫌舌头长了?
唔!
柳轻尘一把捂住嘴,指着袁景容,那个,你问他吧,不可说,不能说也!
他转身撒丫子就跑。
哎
秦婉乔刚要招呼,人已经没影了,她笑道:真是跑得比兔子都快。
回去睡觉!
袁景容霸道的声音,再度响起。
秦婉乔转身看着他,这眸里却多了些复杂的味道。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