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挺开心的,不用解释了。穆啸尘继续眼带笑意的看着她,看在你这么开心的份上,我连夏珩邑和他那个私生子一起给你解决了。
司空墐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不是来跟她商量的,而是来通知她的。
你把夏珩邑怎么了?司空墐问道。
穆啸尘挑眉,把头凑近她,不过就是让他身败名裂败得更彻底,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小东西,不要装模作样的做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你那副坏心肠我可是清楚得很。他靠得越来越近,高挺的鼻尖几乎抵到司空墐的鼻子,狭长的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戏谑,漆黑的瞳孔幽深,仿若一个巨大的漩涡。
那个眼神,分明就是将她剥得干干净净,连她的肺腑都能看穿的犀利。
司空墐从来就不屑于在他面前扮演什么所谓的温柔善良楚楚可怜,当即就笑了笑,身体微微往旁边挪开一点,我可没有悲天悯人,我只是好奇他的下场是什么,是不是我想要的效果?
穆啸尘满意的扯了下嘴角,双手捧住她的脸狠,果然是我的女人。你放心,我已经让阿森去把他的臭名传播到全国去了,监狱那边我也特别关照过,他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腿,等到了处决的时候亲眼去看着他死。
他的头就悬在司空墐上方,一贯冷冰冰的脸上带着点笑意,笑得司空墐不由的抖了两下,一时间错觉要死的是她。
穆啸尘紧固住她不安分往边上挪的身体,乱动什么,你腿都摔断了,自己不知道?还挪,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她当然想要命,可是穆啸尘一直在靠近她让她不得不挪动,以这个禽兽的性格,就算她受伤了他也有可能会爬上来,她怎么能不动?
平时那么聪明,为什么那会儿脑袋就不好使了,就不知道在屋里找找绳子什么的,慢慢的爬下来?非要跳?万一摔死了呢?要实在不行,床单被套也行吧!你把自己当猴子了,以为随便一跳就没事?那可是三楼!
司空墐道找了床单接成绳子的,估计是系得不够紧,到二楼的时候突然就断了。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光溜溜的从三楼往下跳?
我知道了,是床单不够长。穆啸尘一本正经的说道,以后我们的房间要放一张很大的床,床单长一点,你下次就不会遇到这种困扰了。
司空墐目瞪口呆的看着穆啸尘。
下一秒,穆啸尘滚烫的唇就触碰到她耳尖上,含着她的耳垂轻轻舔着。
一切来得太突然,司空墐完全没有准备,只是在他触碰到她耳朵的瞬间全身像触电一样。
司空墐控制不住的从唇边溢出一声嘤咛啸尘痒
穆啸尘的身体瞬间像一根绷紧的弦,悬在司空墐上方。
司空墐他脸色暗沉,不是以往那种暗沉,是掺杂了一丝在里面,连带着声音也是暗沉沙哑的,这声音像有蛊一样唤着她的名字,司空墐
司空墐哆嗦了一下,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惊恐的看着穆啸尘,可怜兮兮的啸尘,你别这样,我腿受伤了
穆啸尘定定的看着她,眼睛里有什么欲念在翻涌,来势汹汹,几乎要将她淹没。
司空墐心脏猛烈的冲撞着胸腔,就在她以为穆啸尘会不管不顾的在这个病房里把她吃了时,穆啸尘突然直起了身体。
她错愕的看着他,半晌,就看到穆啸尘突然站起来,二话不说直接往旁边的洗手间里去了。
司空墐更加错愕,不知道他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