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灰原哀摊手，“我只是根据这个药名猜测。”

“猜测？”柯南一愣，随后想到什么，转头看向玖兰眏，“所以小眏也需要是吗？”

“这些人的身体和我们，到底有什么不同？”

“我不是说过吗，组织其实一直是服务于某种特殊族群的存在。”灰原哀把手放入口袋，把身子往前倾了倾，停顿半晌才继续，“某种意义上，你看到的大多和小眏是同族。”

“什么？”

“也不能这么说，也有一部分是cai那群人实验室制造的。”玖兰眏摇头，“如果是我这样天生的吸血鬼，我可以认得出来。”

砰！

柯南的膝盖直接砸向前上方的桌沿，撞得他面色扭曲。

他用手捂住膝盖，艰难抬头却仍旧是难以置信，看着玖兰眏的目光愕然到了一种极致。

“什么意思？你们再说一遍？”

“你没觉得我作为aptx系列药物的原材料很奇怪吗？”

“是有点。”柯南的手抚摸上耳垂。

“那我其实是吸血鬼，有什么不对的吗？”

“。。。。”柯南这会儿终于确定他的耳朵没有坏，坏的是另一样东西。

他再度花了三秒钟，才消化完他所听到的消息，整个人也宛如被抽光的气球，神情恹恹。

“你好像有些沮丧。”玖兰眏没能理解柯南的脑回路，得到这么重要的情报不应该很开心吗？

“我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柯南用手捂住心脏，他觉得这个消息对他的冲击有点大，“难怪fbi和cai都想带你回去，如果抛去人类身份的话。。”

“那你也觉得他们这样是对的吗？”

“怎么可能！”经历过这么多‘灵异’事件的柯南显然对玖兰眏有着强烈的信任感，“不管小眏你是什么样的出生，至少在我眼里，你和人类是一样的。”

“谢谢。”玖兰眏难得认真道谢，接着又被柯南拉了拉袖子，“？”

“话说回来。”柯南凑近玖兰眏，“本堂瑛佑他。。。”

“他肯定不是天生的。”玖兰眏回答的斩钉截铁，酒红的眸子对上柯南视线显得异常真诚。

“那他是被人为改造。。。。”柯南的手微松，神情上说不出什么滋味。

“我想你也看到了，在渡边宅里的那些资料。”玖兰眏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把问题推了回去，“这种证据还是不用递交给美国那边了，他们就是一丘之貉。”

“最好。。。最好送给你认识的，日本的警务人员。”

比如波本。

后面的话玖兰眏没说，反倒是意味深长的勾起嘴角，他相信柯南会做出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