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之前不是说想到实验为什么会失败了吗?所以原因是什么?”德拉科问。
言默解释:“因为我一直专注魔法阵的绘画,所以忘记了给传送阵设定目标地点,于是当传送阵启动后,我们就被传送到了海上。”
德拉科气的牙痒痒。
言默:“走吗?”
“不走!”德拉科吼出了声,“总之你得赔偿我的损失!你严重伤害了我的心灵!”
言默沉思:受伤的心灵要怎么医啊?
最后,德拉科木着一张脸坐在一架粉红色的旋转木马上,还能听到欢快轻灵的乐声,而那个罪魁祸首就待在选择木马外,不一会就被机器的转动抛到后面,随后又很快见到。
等结束后,德拉科心累的下来,面对拍了很多照片的言默已经生不出什么气了,反而因此深刻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别在言默用脑过度的时候去招惹他!会气死自己的。
德拉科深深怀疑言默的脑子还在那些演算纸上打滚,总之绝对不在言默的脑袋里。
“怎么样,你的心灵有被治愈吗?”
瞧瞧这愚蠢的模样。
“那边还有旋转咖啡杯,要不激流勇进,或者你想玩飞天海盗船?”
德拉科气若游丝道:“我什么都不想了,我就想赶紧和我爸爸团聚,最好还能嘲讽一波韦斯莱家,然后看完一场激烈的魁地奇比赛。”
“这不是还很想吗?”
德拉科顿时一个机灵,警惕的看着言默。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幻影移形,那我们就坐飞天扫帚去吧、当然我还带了飞毯。”
夜深人静的时刻,飞在天空上的德拉科被风吹去了郁气,也看到了麻瓜们在黑夜里亮起的灯火所组成的不夜城,尤其是在高空俯视才能欣赏到的美景,不亚于天空的银河。
“好看吗?”跪坐在毛毯上的言默问他。
“……好看。”德拉科大方的承认了这一点,明明不久前记忆里的麻瓜城市都还是一副灰扑扑的样子,可现在这些虹光交错在夜空中的样子真的很漂亮,“就像银河来到了地面。”
“可惜地上的这些星星可没办法让你进行天文观测,”言默笑看着德拉科,“但也许这些地上的星星们会有一天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因为大气污染而逐渐稀少,也或者他们会像溪流一般,终有一日汇聚成海,形成磅礴之势。”
德拉科狐疑的看着言默:“……你脑子回来了?”
言默的笑容不变,德拉科却从中感觉到了一丝阴寒,当即改口:“我是说你说的这些事我完全没有想过,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
放过他的言默看向下方城市,继续说道:“所以我才会经常感叹巫师界人太少了,现在看来是真的很少不是吗?”
“那又怎么样?他们都是麻瓜。只要一个魔咒过去就可以玩弄于股掌,他们甚至察觉不到。”
“我也抵挡不了针对灵魂的魔咒,可我还是能够把伏地魔打的满地找牙。”
“你不一样!”
“我怎么不一样?别忘了,在成为一名巫师之前我始终是一名剑士,我忠于我的剑。我最喜欢的一个词就叫殊途同归,意思是不管用什么方法最后都可以达到同一个结果。”
“所以?”
“我是剑士,我打败了伏地魔分魂。恶魔吞吃了伏地魔的主魂,哈利在一岁时用魔法打败了完整的伏地魔。你看,伏地魔都被打败了,可是打败他的方法却是各不相同的。”
德拉科陷入沉思。
魁地奇世界杯,在一场比赛结束后,是暂时的休息时间,哈利正在帐篷里和教父说话,就听到外面嘈杂起来,隐约还有尖叫声。
撩开帐帘,人们惊慌逃窜,四周火光冲天,释放恶咒的食死徒们嚣张狂笑。
“这里不能待了,我们走。”一手拿着魔杖的布莱克护着哈利离开,没走几步,哈利就感觉自己的伤疤疼,一晃神的功夫就看到天空出现了一个绿色的骷颅头还钻出一条黑色的蛇。
“这烟花真费眼。”
和德拉科来到世界杯的言默撇嘴,以为这就是世界杯的仪式烟花,于是咽了“丑”字。
与他一样飞在空中避免了底下骚乱的德拉科解释:“这不是烟花,这是伏地魔的黑魔标记,每当这个出现,就是食死徒降临的时候!每个食死徒左臂上都有这个标记。”
借由夜色的掩护,两人并没有被发现。
曾被花式展现这个印记的言默:“……食死徒是伏地魔的手下对吧。”原来教授那么有意思啊?是试探我吗?比霍格有潜伏天分多了。
“哎!”德拉科拽住言默骑乘的飞毯,“你想做什么?”
言默摸了摸脖子:“他之后还掐了我一下,所以想向他的手下索取一些利。”
德拉科意外:“那不是你自己拉着他的手给自己掐的吗?”
“我不管,他掐了我脖子,这事没完!德拉科你就留在这,不要被发现了。”
德拉科意外:“就你一个人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啊,要是强迫别人与自己思想一致,那样的下属我要多少有多少。”发现战局稳住的言默坐好,继续撩拨德拉科,“而你是朋友,对我来说,哪怕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或着黑魔王的光辉也无法掩盖你,你是与他们都不同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这话像极了往后白兰在船上说给言默听的话。
自然德拉科也免疫不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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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默:你比救世主还明亮。
德拉科捂心:我被俘虏了。
炎真郁闷:我也想听这种话。
言默:也许在某一个平行世界里,我们会在一起,我也会对你说着这些心里话。
白兰笑眯眯的点头:嗯嗯,小言对我来说也是独一无二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