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无常没有急着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也知道豢龙氏？你也知道圣灵泉？

陆羽微微点了下头，沉声说道：传说董父好龙，舜遣豢龙于陶丘，为豢龙氏。而龙乃圣洁之物，非圣泉不饮，非灵水不憩，故而龙所栖息的水源名为圣灵泉！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传说，没想到这些都是真的！

朱无常看向陆羽的目光多了几分凝重，他皱着眉头问道：这些东西，都是我在师父家中的藏书阁内看到的，你是从哪儿看到的？难道你真的是中州某个超级家族的子弟？只是没有姓陆的超级家族啊。

对此，陆羽只是淡淡一笑，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如今他所面临的处境有些艰难，所以让别人适当地误会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

不说这些，咱们还是继续聊豢龙氏、圣灵泉的事情吧！陆羽摸了摸下巴，神情中多了几分郑重，问道：如果给你机会的话，你能不能确认那团水到底是不是圣灵泉？

朱无常沉吟了一会儿，缓缓说道：不敢说完全可以保证，但应该可以做到八九不离十！

好，那我知道了，咱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是找到冰蝉的下落，然后再去找金无义交换，到了那时，就可以顺理成章地问他要一汪圣灵泉了！陆羽自信满满地说道。

如果世人知道他愿意以圣灵泉作为交换，我想全天下的人都会急着去找冰蝉的！朱无常笑着说道。

哦？圣灵泉除了养龙以外，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功用？陆羽很是好奇地问道。

朱无常一字一顿地说道：圣灵泉除了可以养龙，还可以帮人洗经伐髓，这种洗经伐髓，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洗经伐髓，而是可以彻底地去除人体内的暗伤及各种损坏部位，还能洗涤修士的真气，帮你凝实虚浮的真气部分，让你的修为更加扎实。

而且，圣灵泉可以帮助那些破境无望的人破境，尤其是对洗髓境十层修为的修士帮助最大。

凡是被圣灵泉洗经伐髓的人，他们的修为终点都不低，最少也是悟道境后期的修为，更有甚者，那些原本就天赋异禀的天才，更是能够跨入通玄境，成为天下少有的一方巨擘！

听完这些内容以后，陆羽不由地眯起一双长眸，许久以后，他沉声说道：朱兄，今日之事，请你不要说出去，若是被心怀歹意的人知晓，只怕是会让这世上多上一缕无辜亡魂！

朱无常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地说道：贤弟放心，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有第三个人知晓，教我万劫不复、身死魂灭！

陆羽原本只是想要得到朱无常的一句保证，没想到却是听到了这么一番甚是悲壮的誓言，他扯了扯嘴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朱无常自然是看出了陆羽的想法，他轻轻拍了一下陆羽的肩膀，笑着说道：放心，我不会介怀的，而且，誓言对你我而言都有好处，你无需多想！

陆羽闷闷地嗯了一声。

其后两人又聊了许久，等差不多的时候，朱无常拿起食盒离开了演武场，而陆羽还沉浸在圣灵泉的神奇功效的消息中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