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继续无视乐风的威胁,气的乐风差点跳起来,皮厚就敢嘚瑟,别以为本王挖不了你的眼珠子。待会就让姑娘的匕首给你点颜色看看。
野人的眼珠子转了转,眼中有冰冷的寒芒闪过,甚是吓人。乐风不由自主的心底生寒。他一个战场上杀神,既然被一个野人看的怯了,丢人。乐风心中暗恼。
这里不安全,我们现在就出发。离这个野人远一点,免得心烦。
侍卫们立即收拾东西。一行人趁夜出发。结果他们走,野人也跟着走。这是要黏上的意思。
乐风立即下令加速前进,然而他们跑,野人也跑。他们加快,野人也加快。他们跑的磕磕绊绊,野人跑的轻轻松松。这多堵心。
飞奔了大半夜,天都亮了,野人还在。所以昨晚到底是为什么要急行军,简直就是自己找虐。
乐风生气不已,脾气上来,对着身后始终保持一丈远的野人怒吼:你到底想怎样?
野人目光灼灼,灼灼的看着凌悠悠。
侍卫一:他就是看上姑娘的匕首了。
侍卫二:干脆把匕首给他得了。
侍卫三:不行,一群人被一个人打劫成功,还要不要脸?
侍卫四:对,咱们要脸。
侍卫五:我什么都不想说,为嘛点我的名?
笔者:我能说是惯性么?
怒火中烧的乐风:都给我闭嘴。
还没有吭声的:冤枉,我们并没打算动嘴。
凌悠悠盯着野人看了许久:既然扔不下,就带着吧。
什么?乐风又要蹦了,带着他?带着个随时都可能扑过来吃他们肉的人,这不是找死么,姑娘,太危险。
没事,把他们喂饱就没问题了。
哈?带着,负责喂饱,不仅不能为他们做事,还时候可能咬一口。谁脑子抽了,做这么出力不讨好的事。
姑娘,不好吧。他是野人,不懂得知恩图报的,他随时都有可能对我们下手。尤其是姑娘你,他一直惦记着你的东西。谁知道会不会杀了你。不如,乐风靠近凌悠悠耳朵,压低声音,用你的匕首杀了他。一绝永患,别的武器伤不了野人,不然他早就动手了,根本不用费力跑这么久。
凌悠悠看了野人一眼。野人的眼中露出危险的冰寒光芒,他听到了。这份耳力也是惊人。
别,他现在又没有对我们不利,我不伤无辜的生命。
姑娘,乐风急了,你不杀他,他随时都会杀你。
不能,他的皮肤刀剑不破,我的皮肤也刀剑不破。我不怕。
您是不怕,我们怕啊。我的皮肤没你们厚。乐风耐着性子解释:姑娘,你毕竟是女子,他是个野人,什么恶事都敢做。咱们冒不起这个险。
凌悠悠与野人对视,那双眼睛虽然幽深莫测,给她的感觉却是无害的。也许是潜意识告诉她,野人不会伤害她。
乐风还要说什么,却见凌悠悠突然走了出去,几步走到野人身边,用手戳戳野人的胸口:一会找泉水把自己洗干净,脏兮兮的,有碍观瞻。
野人看着她,目光流转,似乎点了一下头,随即闪身消失不见。速度快的让人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