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把手放在黑狼的肩上,语重心长的道:这不是不厚道,是我们真爱你。你看,不是我们让你从男孩变成男人,你怎么能活的这般滋润。
是,所以我该多敬两位哥哥几杯。大哥,我先干为敬。
这酒我当之无愧。狼王素来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抓了就被倒入口中,然后仰着头让酒水顺着喉咙滑入腹中。
好酒。有段时间没来,这里的酒品质好了很多,比我宫内的酒口感还要好。你们两个现在才带我来,不够意思呀。二弟对酒的研究不多,三弟你是个人嗜酒的人,怎么能不知道?
黑狼讪笑:大哥,您现在是王上,没有特殊原因,我们哪里还敢让您来这种烟花之地。天下诸王都在看着,您的一举一动关系到我族的荣誉。
狼王一拍桌子:托词,都认识了上千年,谁不知道谁。你们就是想撇下我,自个儿逍遥。
灰狼陪笑:是是是,都是我们兄弟的不是。
黑狼端起酒坛:我自罚一坛。抱起来就往嘴里倒。
狼王抬起半个身子抓住酒坛抢过来,瞪着眼,以手点指黑狼:别找理由独霸美酒,这酒是我的。我有儿子,我开心,我要大醉酩酊。
举起酒坛对着嘴倒。
灰狼眼神闪了闪,扶着桌面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舌头不大利索的说道:我我去去方便,你你们喝。
说着摇晃着出门,看他的样子应该喝多了。
灰狼晃出大门,关上门的瞬间,脚步也不晃了,身子也不东倒西歪了,整个人也变高了。他负手站在门口,静静的站了会,突然摇头一叹,举步离开。
暗影中一抹纤细的身影闪出来,看着灰狼走远,悄然推开大门,走进去。
狼王还在灌酒,歌舞已歇,隔着一道屏障,有一名琴师正在抚琴。曲调轻缓,类似催眠曲。
灌完一坛子酒的狼王,把酒坛子摔碎,双手摁着桌面哈哈大笑,那是得意的笑,快意的笑。笑到结尾,他打了个酒嗝,又去拍黑狼的肩膀。
老三,以前你们总挖苦我不行,我真以为自己不行。原来,哈哈哈
把自己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后,才停下来,顺了会气,原来是没找对女人。
说到这里他一拍自己脑门,都怪我太糊涂,没有留心。要是我知道那女人这么利害,我一定把她接回王宫,说不定现在的我也早就儿女成群了。唉,我好后悔。
黑狼:我也很后悔,没有派人盯紧,留下了一漏网之鱼。
是啊,不过事情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想了。
啪不知道狼王哪根筋突然不对,一巴掌拍碎了一只桌角,都怪那个该死的人皇。你说你不要就不要呗,不要给老子,老子不嫌弃。他居然毫不顾念多年情义,直接杀了那女人。想想我就想杀回去,拆了他的四肢,扔蛇坑里。
今天要不是急着追儿子,他说什么也不能只来得及揍了人皇一顿,便匆匆离开。现在想来,他还觉得气不忿。在酒精的作用下,狼王觉得他若现在不去把人皇给撕了,就睡不着觉,作势要去找某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