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進很早就醒了,静静的看着自己怀中的少女睡颜,嘴角的弧度不断的上扬。
保存二十四年的童子之身昨夜破功,大抵是从前憋得太久,昨夜便将黄秋宝给累坏了。
到现在还睡得死死的。
那是他的傻秋宝啊,从今以后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想着,将黄秋宝拥的更紧了,落了一个吻在她的发丝之中。
“等我。”
黄秋宝睡梦中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痒痒,缩在枕头里蹭了蹭,继续睡了下去。
昨日那般不怜香惜玉就算了,今日要走也不跟她说一声,看她下次还会不会理会他。
想着,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喝点水清清嗓子,撑着酸软的腰肢走到桌边,刚倒满一杯水就感觉这桌上有点不对劲。
好像是少了一些什么东西。
仔细看看,发现她之前修修改改无数次的香囊不见了,也没有掉在地上,倒是在女红的篮子里找到了一张纸条。
上面的字迹优雅有力。
写着:油菜花虽然不太好看,不过是娘子所绣,为夫收下了。
黄秋宝:“。。。”
她绣的明明是桂花,是桂花啊!神经病啊,哪只眼睛这么瞎居然看成了油菜花!?
好,很好!
这是在质疑她的手艺吗?
替她问候你祖宗吧。
黄秋宝狰狞着面孔将纸条揉成球还丢在地上踩了两脚。
她不管,她绣的就是桂花。
。。
景萧和玄月觉得傅進状态不对劲。
前几日因为黄秋宝被抓一时记得愁容满面,靠近他都觉得是股低压气,怎么现在看还有些恐怖呢?
此人此刻的模样简直可以用春风满面、得意忘形、花枝乱颤来形容他了。
一下午了,嘴角的弧度就没有下来过。
可疑,实在是太可疑了。
玄月憋不住气,上脚踹开门将自己的长剑拍在他的案桌上,气道:“姓傅的,秋宝的事情到底什么时候是个结局,你要是没有办法,我就要用我的法子来了。”
他已经忍了许久了,一想到自己的妹妹正在牢里受苦他就觉得浑身难受。
景萧缓缓从门里走进来,与傅進对上眼,后者问道:“如何?”
“阿归那孩子聪明,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是谁。”
玄月当即睁大眼睛好奇道:“是谁?”
傅進也看过来,洗耳恭听。
景萧却笑了一下:“此人在外面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傅進垂下眼,仿佛是在脑海里搜寻这个人是谁的可能性。
只听到景萧道:“沈光宗一把年纪了,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设计,还将自己的亲侄女算计进去当真是可怕至极。”
老虎尚且不吃自己的孩子,这个沈光宗居然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去上海亲人。
玄月气恼:“他为什么要害秋宝?这人是个什么来头?”
景萧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