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庆垂眸浅淡的扫了一眼钱郐涞,然后就带着自己的人走出了大牢。
走到大牢门口的时候,东宫庆脚步略一停顿,“钱大人,丹州城大牢里关着的这么多人到底是犯了哪条律法,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
钱郐涞听到这话。汗都快下来了。
“是。”钱郐涞一边说着,一边战战兢兢的看向东宫庆离开的背影。眼神之中的忌惮和畏惧不言而喻。
而在东宫庆一行人离开之后,大牢里突然之间陷入了一阵无边的沉默之中,和着空气里弥漫着的腥臭气,越发的黑暗起来。
“大人。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其中一个牢头突然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
钱郐涞眸中满是阴郁,咬牙切齿的表情被光一照显得格外狰狞。
“还能怎么办?放人!”
说出这话的时候,钱郐涞心中暗自思索着事情暴露的几率。
半晌,钱郐涞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快步走出了大牢。
都说这位五皇子是个不受宠的,倒不如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
……
在东宫庆忙着查清丹州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的时候,金陵那边却已经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太子婚事了。
太子成亲不是小事,太子妃的人选又是左相的嫡小姐,其规格制式可想而知。
婚礼是从这日卯时就开始了的。
太子东宫里从前几日开始就已经张灯结彩一片喜庆了。
东宫航这日起得很早。更确切来说,是昨夜一整夜都不曾睡好。索性便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便起身开始洗漱准备了。
按照宫里头的规矩,东宫航跨骑高头大马带着礼乐队和一众迎亲的队伍辰时从宫门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