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昭夏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反驳地说道。
听到昭夏这样的反应,南煜不再开口。只继续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堂堂摄政王,来这冷宫里做什么?”昭夏狐疑的盯着南煜。开口问他。
“你为什么要让人去栖梧宫纵火?”南煜并不理会昭夏的问题,只开口问着自己的问题。
昭夏没有回答他。
看到昭夏不做回答。南煜嘲讽的笑意越发明显了起来。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本王不动手,是不敢动手吧?区区一把匕首而已,如今你握着它,却是在给我送武器。”
说着,就在昭夏还有些不明就里的时候,南煜发动了。
尽管这一段时间他的确是放纵了一些,可那些动作和招式几乎就像是牢牢刻入灵魂之中的东西一样,哪怕是闭着眼睛。他都能够轻易的从昭夏的手中将匕首夺过来。
而他显然也这么做了。
不过是一息的功夫而已,屋子里头就换了个形势。
握着匕首的那个人反倒是变成了南煜,而昭夏却变成了束手就擒额那个人。
可即便是这样,昭夏也依旧不曾吐口。
“不说?是个好的。”南煜冷笑两声,直接抬脚往寝殿走去,“你家娘娘应该是真的失了心智的对吧?失了心智才好,死的时候,连疼痛都不知道。省事!”
而听到南煜的这番话,昭夏才忽然变了副反应。
她仓皇的赶上前去,“你别碰我家娘娘!”
“你知道见血封喉吗?本王今日正好带在身上,放心很快的,她又是在睡梦里,几乎不会感到任何的痛苦。这样对她而言,也是解脱。”
这样说着,南煜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他将瓶塞打开,用布头沾着细细的涂了一层在匕首上。
窗外冷白色的月光照射在匕首上,反射出一道更加寒气逼人的光线来。
“我说!”
最终,昭夏还是妥协似的喊了一声,像是走投无路的困兽,言语里带着几分沮丧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