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坐了起来,撕了下来,果然还是画,但是后面的墙上竟西里古怪地涂着>你爱你的妻子吗?
我两眼通红。
我几乎要疯掉了一样,那种事情,怎么可能,我怎么离得开她,为什么总要问我这种问题啊。
三天前,我在一条马路上捡到了一个瓶子,是那种矿泉水的瓶子,我于是扔进了可回收的垃圾桶里。
两天前,我竟然愤怒地跑到别人家,当着那些人的面,说火车不应该开到马路上来。一个坐着的人,打开瓶子喝了口水>“这种事我们管不了。”
另一个人,给我递了瓶水。
我猛地推开他。
“你这人是不是疯了。”
我现在想想,我可能确实疯了。
我用手敲了敲墙。很硬。
一天前,我的妻子得病了,而且是那种不能接触的传染病。
“世界都是美好的,生活都是美好的,你一定要好起来哦。”我对着妻子说。
“会死吗?”我问医生。
“一天之内可能就会的。”
我于是紧紧抱住妻子。
“我无所谓了。”热泪盈眶。
“能治好吗?”我问,热泪盈眶。
“能的。”
我呆住了。
“但是我们这里这个药的库存只有,
一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