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还在看着院墙,闻言头也没回道:去宁州?你恐怕是忘记了,宁州那边还在查案呢,乱着呢,这一查也不知道要查多久,几月半年都是有可能的,还是这边安全些。
这倒也是,若是苏魏现在去了宁州可就麻烦了。
苏魏道:这一回,多半是小皇上那边想要坑了曲天福这直臣,尹索在朝中势力很大,现在双方谁能赢了,还未可知。
回头咱们若是想要四处游历一番,也得等这件事情落下帷幕才行。
林晓走过来,端起茶杯道:隔壁看着倒是个有骨气的。
林晓刚才还看见,刚才有人过去,将这院墙又给起高了五尺。
看样子,张家人觉得林晓上次过来是羞辱了他们家,张明成也没有往这边来了。
昨天夜里,也不知道张员外是发了什么疯,竟然让人将院墙再起高五尺,意思就是两家永不往来。
如今林州府的人人都在说这件事情,邻居能翻脸到这个程度的,还真是少见啊。
苏魏道:你跟他们这群人计较个什么劲儿啊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忽然有人在大喊:快来人啊!姑娘上吊了!来人啊
林晓终于忍无可忍了,将手中的茶杯往地上一摔满脸厌恶道:上吊上吊,这一天能上吊七八回,想死也不选个有新意的死法。
苏魏还没来得及揽住林晓,林晓便直接叫了旁边的阿全道:找个长杆儿把这人给我捅下去,咱们家砌墙的时候才花了不到两个时辰,他这墙起了都两天了还没完。
这世道还真是丑人作怪哈,给点儿好脸色还真当自己有脸了!
阿全听见林晓的吩咐,还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林晓便转脸训斥阿全道:没听见少奶奶我说什么啊,我让你拿个长杆儿把这碍眼的工匠给我戳下去!
蹲在墙上的工匠吓得瑟瑟发抖,还没来得及从墙上下去,便见阿全拿着长杆儿往这人身上戳了。
这工匠便和走钢丝一样,一直在墙上躬身躲着乱窜。
哎哟喂,哎哟哟哟!咱们有话好好说啊,我这也是拿钱办事儿,听人吩咐和差遣的。少奶奶,公主,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说了一连串的好话,这工匠还是被毫毫不留情的阿全给戳中了屁股,翻身栽倒到了墙缝里。
张家那边瞬间就乱套了,府里什么事情都赶在一起了。
苏家你们这边到底干什么!欺人太甚!声音是张夫人的。
林晓拍了拍手,人家气急败坏,林晓就舒坦了,笑嘻嘻的看着那坑坑洼洼的墙面冷声道:你们家姑娘不是悬梁自尽了吗?一天死了七八回都不见黑白无常小鬼来索命。
哎哟喂,您闺女可刚上吊啊!命悬一线,您跟我这儿置气什么呢?有这功夫跟我抬杠您还是去看看您闺女那!
甭等会儿人家厌恶了这上吊的笨法子,换了个割腕啊,服毒之类的,你们可就真的防不胜防了。
真要想死,找个没人的地儿,一天几回都死完了,还轮得着这样折腾,生怕苏家这边没听见,还以为苏魏会大发善心见不得人家死了,然后抬进府来做小妾?
林晓是真的么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上赶着给人当小妾的。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谁让这姑娘眼神儿不好,偏偏看上了他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