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两眼一翻,干脆晕了过去。
都是你干的好事儿!你说你一个月拿着衙门给的一两银子干些什么不好?非要惹是生非,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摊上你这么个贞洁烈妇!
李寡妇自从当上了贞洁烈妇后,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怒气攻心,不管不顾的指着村长的鼻子就开始骂。
你个死老玩意儿,到现在充好人了!当初你干啥去了?那赵银萍咋瘫痪的你不知道?林清玄家里头前些日子出事儿了也不见你出来,现在林晓哭一哭你就跳出来了。
你是不是看上这个丫头片子想让她给你当老来伴?我告诉你,你他娘的就死了这条心!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成什么赖笔样!
你住口!
你让我住口我就住口?我告诉你,我李寡妇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把你这些年干的那些好事儿全都抖落出去!我叫你当不成这个村长!
我要你抬不起头!坐不起人!你不是宝贝你家丸子?他要是知道你是个啥样的人,看看他还理你不!
村长一口气没喘上来,眼前一黑,身体向后倒。
好在村民上来扶住了他。
村长深呼吸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手指着李寡妇道:李寡妇,你就是林家村第一大耗子屎!你给我滚!滚!
你让我滚我就滚?我告诉你,我就住在林家村你能把我怎么着?
李寡妇双手插腰,丝毫不怕村长,鼻孔朝天,满脸横肉的看着村长,脸上尽是讽刺和得意。
村长恨不得冲上去撕了李寡妇的面皮,可自己到底有把柄被李寡妇抓在手上,不敢真的跟她玉石俱焚。
要是当不成村长了,每个月的银子从哪儿来?丸子的病可咋办?
无意间听到了这一出,村民们直觉李寡妇和村长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村长毕竟还是村长,大家也都不愿意跟他对着干,这些话也就当听听,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出了。
老钱,林清玄到底咋样!村长顺匀了气,转而问还在把脉的老钱道。
老钱深深地叹了口气道:不对啊!
哪儿不对啊!你好歹说出个一二三啊!
林清玄还有呼吸,可没有了脉搏,这我看不会啊!
装晕的的林晓忽然心头一紧,什么情况?自己这爹难道真的有什么隐疾不成?
赵无双忽然开口道:没有脉搏,人不就死了吗?可林叔还有呼吸,这又是活的好好的。我看书上说,有一种病叫无脉症,林叔是不是被李寡妇一石头砸的病发了?
我没有砸他!他死了也跟我没关系!都听到了吧!是他自己有病!跟我可没关系!
赵无双敢怒不敢言的瞪了李寡妇,又被李寡妇狠狠的瞪回来,当即心头气结,看着怀中昏迷不醒的林晓,又心头焦急。
老钱,你快给晓儿看看吧,她这到底是咋了?
苏魏很想将赵无双推开,将林晓接到自己的怀中,可转念一想。
这男子表现的和晓儿这样亲密,装晕前晓儿明显是看清楚了这人的面貌的,她还毅然决然的倒在了这男子的怀中,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自己贸然将晓儿抢过来,若她醒来怪自己可怎么办?若晓儿早就和这男子互诉衷肠,自己岂不就是多此一举了?
一时间,苏魏心乱如麻,面色深沉,眼睛里尽是纠结。
老钱擦了擦冒出来的冷汗,又搭上林晓的左手。
这个有脉象,脉象平稳!
老钱松了口气道:急火攻心,晕过去了,你们散开,让她吹吹风,一会儿就自己醒了。她还没吃午饭吧?等醒来了之后给喂点小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