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是!
每一次不是为了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女人。奇怪,杨宋也不像是花心大萝卜的人啊!怎会如此多情。
正走着,看见了拖去大牢的方铃儿。
“……陶桃,我要跟你拼了!”方铃儿拼命的冲向她,可是无果,撕心裂肺的大吼:“你毁了我的一切!是你毁了我!”
宋景行的袖袍中,隐隐出现一柄暗器。
陶桃伸手按住,“不要杀她。让她活着去痛苦。”
死了,太便宜了!
方铃儿的眼睛通红,破口大骂:“陶桃,你这个自以为是,惺惺作态的假好人!你根本就是伪善,你个破烂……”
“啪!”一巴掌。
被宫人打到地上,擦破了脸皮。
另外没有疤痕的半张脸,此刻正往外面渗血,再度被毁了容!
“啊!”方铃儿失声痛苦尖叫,“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老天爷待我不公啊……我不要去大牢,我不要!给我个痛快,让我去死吧!”
宫人死死的拽住她,用铁链把她拷住,让她一辈子都活在禁锢中。
每日关在又脏又臭的大牢里,折磨到死!
“竟敢侮辱王妃,我看你是想生不如死!”宫人将方铃儿的头发死死的拽住,仿佛要扯离头皮一样。
方铃儿含恨的被拖走,眼里泣着血泪。
陶桃看见这一幕,很是淡然。
“自作孽,不可活。事到如今,还想责怪别人。”她缓缓摇头,“有些人,就是这样被自己作死的。”
宋景行抿唇,握住妻子的手,带她出宫。
其他女人的事,他并不想关心。管好自家女人就可以。
刚出宫道,赵焱就拦住了俩人。
“怎么才出来?咋样,事情成了没!”赵焱很是关切的看向两人。
陶桃点点头,“成了。”
赵焱顿时舒坦了,“刚侍郎大人去了王府,说要把他女儿尸体带回去。我们一块儿走吧。”
宋景行没听他磨叽,已经上了回府的马车。
……
入夜。阴暗潮湿的大牢里。
方铃儿满眼泣血,手死死的捏着什么,“我不甘心,我不甘心!陶桃,我宁可与你同归于尽!”
说着,不知从何处掏出来一包东西。
将那带着黄的粉末,均匀的洒在了墙边的位置。
“衙役大哥,我肚子疼,你过来一下!”方铃儿故意拉开自己的衣裙,搔首弄姿。
衙役起了心思,凑近过去,“咋啦?”
趁此,方铃儿将手放到衙役的脸上,另一只手发狠,用力的抬起簪子,猛地刺在了衙役的肩膀上!
“唰!”
簪子刺进去的一瞬间,衙役捂着飞飚的血为时已晚,瞪大双眼缓缓倒地。
根本来不及呼喊外面去解手的同伴!
方铃儿立刻从衙役身上摸到钥匙打开牢房门,再拿烛火扔进去,冲了出去。
只听得“嘭——”剧烈的爆炸声!
“走水啦!走水了,快救火——”
“大牢炸了!”
深更半夜,宫里的人仓皇的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