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粉嫩的桃子溢出的甜汁一样。
“你这是在安慰我吗?”她挂在他的身上,舒适的不想下去。
宋景行挑唇,“吾妻,需要安慰么。”
陶桃顿时耳根子都红透了。
这,这……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但要是从这男人口中说出的话,必须得有内涵!
“还是不要了。”她轻咳了一声。
此刻根本没感受到有多难过!要不要他也随意。
宋景行将她抱去了床榻。拉过被褥严严实实给她盖上。
陶桃吸了吸红红的鼻子,“一会儿祖母要是回去,你让人把她送回去。我也不勉强的。再说了,说亲也不亲。毕竟只是见了一面。”
太祖母心想向着谁,就向着谁。陶桃随意。
多一个祖母,不会多块肉。少一个祖母,更不会少块肉!只是稍稍寒了些心而已。
宋景行负手,瞧着她在被褥里待着。
“我让人,送回去。”他回头,拎了暖炉,到她的手里。
冬日太冷,尤其是摩洛国的边地。陶桃缩在被窝里,是最惬意暖和的!
陶桃点了点下巴,葱白的小手捏住他的衣袍,小声道:“早些回房。”
脸颊带着红扑扑的,透着光泽的红润。
宋景行见了,有想解袍带的动作。
但此刻,并不能吃了她。
“嗯。”他额外看了自家小妻子一眼,转身出了房。
太祖母要走,回方府。
正被人搀扶着,要上马车的时候。
宋景行伸手拦住,起先进了马车里,他俊朗的脸庞淡淡,“祖母身子骨不适。本王代劳。”
他递过手去。
太祖母眯了眯老眼,将苍老的手递去,上了马车里,坐在一旁。
“孙女婿,是有话同我这个老婆子说吧。”太祖母放下拐棍,在一旁。
双手捧着暖炉子,捂着一些。
脸皮苍老的已经耷拉了下来,说话语速也很慢。
宋景行理了理衣袍,淡声道:“其实,并无其他。只是想提醒祖母,做应做的事。莫好管闲事。祖母岁数大了,正是安享天年的好时。本王也不想,在年关前,见了血腥。”
他拂了拂,脸庞带着冷隽。
太祖母的老脸一变,看向宋景行。
“孙女婿,这是在威胁老婆子。”
“可以这么说。”宋景行坦荡,冷淡说道。
太祖母闻言一笑,笑了些许时候。
“看到孙女婿待我孙女儿如此真心实意,我老婆子也就放心了。”太祖母捏着拐棍,看向帘子的外头,“放心吧,我是不会多管闲事的。按照你们的规矩来。”
宋景行低醇一笑,眸光冷凝。
“这样,最好。”他淡淡的掀帘,提步踏出马车,回首看一眼,“本王不会因为祖母是老人家,格外心慈手软。”
眼神格外的阴冷。
太祖母忍不住一个哆嗦,隔着一道帘子,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焰。
马车启动。
宋景行拿过布巾擦拭过手,扔了。抬步回府,前去找小妻子。
陶桃正捂着些,瞧见男人回来了,探出小脑袋来,“景爷,怎么送祖母送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