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鄞敛了敛袖,说道:“虽说这件事不确定是我的人做的,但我还是给陶掌柜的道个歉。我们双方都不计前嫌,此事就这般过了,不要伤了和气才是!”
和气你个大头鬼啊!小二心里怒骂。
“敢做不敢认的东西!臭不要脸的!”小二指着王召,“就是你这个王八羔子干的!你还不敢认,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啊。”
陶桃拉住了小二,示意他别太过激,不能解决问题,反而让其他人败坏了好感。
这时,宋景行淡淡道:“把人带上来。”
酒楼门外,黑影扛着一人,扔在了众人面前。那人正是江氏酒楼里王召的手下阿才。
王召在看见人的时候,瞳孔骤缩。
阿才吓得连忙摘下眼睛上的黑布,看见了宋景行,魂飞魄散的跪下。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阿才匍匐在地,“都是我师父做的,他去挖人墙角的!”
原本是让阿才去做的,但阿才没那个口才。
陶桃看了眼景爷,又看着地上的阿才。这个人,什么时候被抓到的?
阿开一把提起地上的人,“你师父是谁!”
地上的阿才连忙指着对面的王召,“他就是我师父!都是他干的事儿。我能作证。”
江氏酒楼的人穿的衣裳都是统一定制的,身后带着“江”字。
众人皆深吸凉气。
宋景行眉梢微挑,看向对面的王召,“你,滚过来。”
王召吓得腿软,光是看见男人的气势,已经是不能如常的走路。
只好硬着头皮过去,跪在地上。
“王、王爷……”王召不敢吱声。
陶桃半蹲身,抓住王召的衣襟,“这个时候了,还不说话!”
王召怕的是宋景行,知道这个男人杀伐果断。若是跟他对着干,一定死得很早!
于是,一股脑的全盘托出。
“……是我干的啊!都是我干的!”王召哭着求饶,“王爷饶我一命吧。此事与我家公子无关哪!”
江玄鄞脸如灰白。
宋景行无动于衷,神情淡漠冷意。
“这么说,江家酒楼挖人的行径,你供认不讳了。”他唇角勾着讥诮,睥睨的看着人。
王召点头如捣蒜,“是我,是我做的!”
看向对面的江玄鄞,陶桃说道:“不知江公子,还有什么话要说?”
人证物证都在!
酒楼里的食客们纷纷摇头,简直是人品不端啊!
江玄鄞身边的小厮立刻出来帮话:“我们酒楼的人的过失,也不该怪我家公子的不是。相信陶掌柜的也不会追究我家公子的责任吧!”
陶桃笑了。
还没听过这么可笑的话。
“打狗看主人,听说过这句话么。”陶桃看向江玄鄞,“自己的狗没有拴好,难道要去怪畜生的不是。狗的主人,不用担责了?”
小二破口大骂,附和道:“就是!恐怕你们家长公子连狗都不如吧!畜生不会负责,人总会负责,别想推托责任!”
“你说什么!”酒楼里的人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