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回来府上,宫里想必还不知情。我去让人进宫通报一下皇上。”她站起身,欲要去叫人,却被他握住了小手。
因为使力的惯性,陶桃几乎跌进了他的怀里。
又看了眼他的腰腹,尽量不碰到他的伤口。
“怎么了。”她双手揽住他,发现他今日异常的粘人。
宋景行的眼眸深邃,他吻着她白皙软玉的脖颈。
下颌长出点点的青茬,摩挲着她。
陶桃闭了下眼睛,下意识推开他,“磨人。”
他沙哑的“嗯”了声,搂住她的腰肢。
“这几日,都在宫里陪皇帝么。”
“……算是吧,皇上他有些焦虑,辗转反侧不能眠。我这几日给他用针灸疗愈。”陶桃感受到他的大手在往她身上走。
宋景行听见她坦诚的承认,并未太过追究。
换作以往,早已压着她就惩罚了。
陶桃偏过头去,看他闭着眼眸,似是有些困倦。想到他风餐露宿的受着伤,还盯着满头的风雪连夜赶路回家,彻夜未眠。
一时间,竟有些不忍。
“你先眯一会儿。晚些用晚膳时我再来叫你。到时候再换一次药。”她从他的身上缓缓下去。
不再让他抱着自己,以防挨到他的伤口。
宋景行松开了她,单手作枕小憩了一会儿。
陶桃趁着他歇息时,悄悄无声的退出了房门,出去了。
刚走到长廊,一阵风风火火焦灼的声音传来:“长兄!长兄我听说你回来了!我……”
少年秦鱼拼命推动着四轮车。
那架势,像是赶着去投胎!
陶桃立刻上前去,疾步摁住他的四轮车把手,“你长兄在歇着,他一夜未睡,别去打扰他。”
秦鱼歇了声。
“要不是王府里的人去府上告知我,我还不知情。长兄好端端怎么会突然回来了?现在什么情况了。”少年一通的问题问了出来,很是关切。
陶桃推着他的四轮车,朝着相反的方向去,不顾他的叫嚣。
直到离房间远远的,她才将自己直到的一切,都告诉了秦鱼。
“你若是真关心你长兄。不如想法子去查一查。”她道。
“查什么?”少年蹙了蹙眉头,似乎还沉浸在方才听到的事情里头。
陶桃沉吟道:“边地里,能够控制数百头狼群的人,究竟是何人。”
此人一定很不简单。
秦鱼冷哼一声,手重重的拍着把手,“他们肯定是偷袭!卑鄙小人,要打就堂堂正正的打,就算来一千个人都不是长兄对手!”
陶桃摇头,“先别说这些了,我让人去宫里通报一声。记得别去打扰你长兄。”
少年有些闷闷的。
不过好在长兄凯旋而归了,还生擒了两个祸害回来!这若是他去,许是都交代在那了。
陶桃找人去了一趟宫里,叮嘱不要乱说话。下人喏声。
回头,正打算去找秦鱼。
又听见外头翠梅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脑子有病啊!臭道士,你还敢来!别胡言乱语的我告诉你,王府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赶紧走开!”
气得翠梅不轻,推着人走了。
可道士眼睛冒着精光,冲着陶桃看向的目光看过去,“王妃!景王妃!”
向着陶桃挥舞着手。
陶桃觉得这个道士很古怪,不由拉住翠梅,走过去问道:“道长,你究竟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