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低沉的声音,有些悦耳。
又要求他……陶桃咕哝着,她才不会屡次都上他的钩子呢!
索性就不问了。松开了男人,后退两步。看向长廊那处,她惬意的回过身去,“景爷既然把府上内宅之事都交给我打理,我该去履行职责去了。”
正欲要走,宋景行擒住了她的胳膊。贴住她香软的身子,在她耳旁低笑。
欲擒故纵?这招使的好。他喜欢。
掐了下她如柳的腰肢,他修长的骨节揉按着她的腰。
“宋孟氏的事,不是解决了么。”宋景行反手,将她整个抱了起来,抱了个满怀,看着她勾唇道:“我的事,还没解决。”
抱过她,就朝着房里的方向去。
陶桃羞愤要死,埋首在他怀里,双脚扑楞着,“我不要!”
这个男人真是那方面不满,连着大半年的光景,每日非得要她三次以上。他都不会累的吗?精力那么好。
宋景行有意挑唇,眉梢带着几分慵懒。
“你不要什么?”他抬腿,关上了房门。抱着她坐在太师椅上,难得惬意的午后,拿过一卷收好的避火图,看了看。
差点以为他要对她做什么!原来是她误会了。
“我,我没有。”陶桃掩盖着自己的神情,埋在他坚实的胸膛里,“景爷就当没听见。”
正执着图,好整以暇看着的宋景行。
瞧见图上男女的光景,炙热的喉头滚动了一瞬。察觉到男人身上的异样,她缓缓的抬眼,对上他如火般灼热的眼眸。
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到大事不妙。陶桃从他身上翻起来就要跑。可已经被大手扣住。宋景行将她扯进太师椅上,打量了下她。
“说来。本王似乎还没尝试过在这里……”宋景行慢条斯理的说,带着几分疏懒,看了眼太师椅的把手,倒是结实牢固。
应当能承受两人的重量。
掩面的陶桃脸颊陀红,她迅速地推开他。他低笑着,松开了身上的衣袍,“桃桃。”
这一幕,让她更加想跑了。
正欲推开房门时,就已经被男人抵在了房门上。从身后压住她。
陶桃的心早就已经被钩的稀里哗啦的。
这会儿子,两人的唇就要贴上。可房门外,却传来一阵声音:“不好了王爷!宋烟儿她要跳井寻死!”
一声落下,惊得陶桃偏过头去。宋烟儿要寻死?!
上头的男人眼里带着阴沉,他大手上的青筋暴起,用力撑打在房门上,“她要死,让她死。真当本王的王府是鸡毛蒜皮家事的衙门么!”
可外头的下人,慌忙道:“瞧着像是真的!王爷,这要是出了好歹。咱们王府难逃此咎!”
听到这里,陶桃连忙推开了抵着她的男人,“景爷,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