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得很响。阿阮咬唇,眼泪滑落,无声的抱着枕头哭。
…
酒楼里。
小二上了酒,喜滋滋的放下,对陶桃说道:“掌柜的,您可是头一回带人过来吃饭哪!”
陶桃看了一眼打着折扇,风流倜傥的赵焱,干笑一声。
宋景行冷眼扫了眼小二,小二顿时脸色一变,吓得慌忙闭嘴。一搭白布巾,麻溜的下去了。
陶桃微微一笑,握起了酒壶,“赵小侯爷可以尝尝,这是我们药酒铺里的药酒,滋味不错。喝了还能够养生。”
倒在了酒杯里头,如吴侬软语江南女子一般,柔情万种。
赵焱心头跳动的很快,伸手去接,“多谢小嫂嫂!”
可这酒杯,半路被截胡了。
伸过来另一骨节分明修长的男人的手,捏住了杯酒,放在了身前。
宋景行淡淡的看着赵焱,神色平淡道:“不是不能饮酒么。”
赵焱嘴角一抽。
他几时不能饮酒的来着?
陶桃不是没看出来,不便再倒酒,于是按住了茶壶,笑说:“这是我们的药茶,也很不错。里头是以白茶为主,药材为辅的。”
茶壶里的茶倒过去,赵焱眼疾手快拿着自己的杯子递过去接。
时时刻刻盯着宋景行的手。
陶桃还没倒完,赵焱就迅速的收回,洒了两滴下来。
“谢过小嫂子。”赵焱风流一笑,雅致的摆了摆袖子,遮面饮了一口茶,才品出了茶香,叹道:“好茶,好茶!”
回头看向宋景行,一脸得意。
心想这回没得截胡了吧。
宋景行的脸色有些沉,他伸手箍住人儿的腰肢,将她带坐了下来,挪向自己。
陶桃疑窦的看着他,“景爷?”
她都快被他抱到他的双腿上去了。两人坐的距离极近,椅子被他挪了过来。
在宋景行的准则里,她不准坐的很远,离他超过一拳距离都不行。最好是坐在他的怀里头,哪也不准去。
赵焱咳嗽了一声,明面的就说道:“景行啊,你这对小嫂子是不是太严苛了些?我寻思着若是有个铁笼子,你是不是恨不得把她塞那里头去。”
听着这话,陶桃的面颊有些热。
握着她腰肢的大手,宋景行摩挲着,眼眸流转,质问道:“怎么,不行?”
他的女人,他想怎么做都可以。
只是取决于,她愿不愿意。自是,她不愿意的事,他从不勉强。
赵焱咂舌,摇头,对陶桃说道:“小嫂子,你跟景行在一起,你觉得他人怎么样?是不是有时候觉得这人未免,太过,太过霸道了些?”
普天之下,只有作为友人的外人赵焱,敢这么调侃宋景行。
换做旁人,连半个字都不敢说。神情都不该是这样戏谑。
宋景行偏头看向人儿。
陶桃微微一笑,对赵焱说道:“景爷他,并没有赵小侯爷所说的那样。或许,是在赵小侯爷面前,才会这样。”
赵焱瞳孔地震,一脸歪心思的看向宋景行,“不会吧景行,你,你难道对我?”
宋景行俊脸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