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疼得动弹不得半分。
悔啊恨啊,交织在了一起。宋烟儿抽泣道:“没了,我什么都没了……我的一切,都被陶桃给毁了!啊……”
仰天大吼,嘶叫着。直到声音沙哑,眼眶通红。
抱着女儿的宋孟氏,连忙安抚她的情绪,“烟儿啊,天无绝人之路。我们一定会再找到另一个靠山的。相信爹娘!”
陶桃站在王府里头,看向大门外。宋威康与宋孟氏抬着担架,三人拿着包袱离开。
身旁的丫环翠梅咕哝了句:“走的好!哼,让她腆着脸皮在府里待着,勾搭我们王爷。我们王妃之位只能姑娘担当,她算个什么!”
陶桃听翠梅说着,没做声。
好聚好散吧。
这厢,宋家亲戚原本打算找最近的客栈歇歇,没想到半路上,出了事。
“马惊了!退后——”
秦鱼紧勒马缰,脸色微变。他努力的控制马头。
可是这头刚买来的烈马,根本不受控制。
宋孟氏大惊一声:“啊!”
慌忙的将女儿的担架推走,可是宋烟儿却躺在担架上流泪,喃喃道:“老天爷对我不公,不公啊!我若是死了,我要变成厉鬼!”
只是哭,就像是心死了一样不愿活着。
就在此时,秦鱼的勒停了马缰,可马蹄忽然踏到了宋烟儿的发髻上。发髻被撞歪,扯了脖子,宋烟儿晕了过去。
马被控制住。秦鱼立刻翻身下马检查,“姑娘,你没事吧!”
看了眼宋烟儿,奇怪,这女人长得怎么有点眼熟?在哪儿见过。
宋孟氏见他器宇不凡,眼睛一亮,“公子这身穿的,您是官家人吧?”
顾不得女儿了,一心找靠山最重要。
秦鱼皱起了眉头,越发觉得这几人眼熟,却想不起来是何人,索性说道:“我先带你们闺女去我少将府吧。遭了这祸事,都是我不对。”
看着担架上的女子,他拉了起来,放在马背上。
少将府?宋威康与宋孟氏对视一眼,皆是惊诧。
那不就是王爷的亲弟弟吗?这才想了起来。旋即立刻四处打听,找去少将府。
秦鱼抱着宋烟儿进府里,找府上的医女过来查看伤势。
“莲心,过来照顾着些。我还有事,去一趟王府。一会有人说他女儿在这,让他们进来就是。”少年看了一眼昏迷的宋烟儿,只觉歉疚。
该死的,他今日就不应该去买马。
这下,还给自己添了个麻烦回来!
丫环莲心有些不太高兴,瞅了一眼宋烟儿,说道:“将军,您这是哪儿捡回来的姑娘呀?若是被夫人知晓了,定是更不肯回府了。”
秦鱼也头疼。
“行了!帮我照顾着就行。”他大步流星的转身,寻了府上的马回去。
骑马回到王府,少年翻身而下。
陶桃正在修剪花枝,顺便采了点酸梅,送去给阿阮。知晓阿阮怀孕喜酸。
一会儿,翠梅过来通报,喜滋滋的说道:“夫人,将军来接你回去啦!还带了好些吃的过来,我看见他手里提着两大把呢。”
阿阮有些求助性的看向陶桃。
陶桃拍了拍她的手,“他这来第二次了,这一次就跟他回去吧。回去好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