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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浓浓,府上的桂树香飘十里。听着咳嗽声,陶桃就知道是阿阮过来接了。
刚准备下马车,掀开门帘时。伸过来一双少年白皙的手。
“长嫂,我扶你!”秦鱼朝着她递过手去,陶桃下意识看了一眼阿阮,假装没瞧见,直接跳了下去马车。
丫环阿阮几乎哭着,眼眶红红地过来握住姑娘的手。
主仆二人团聚。
阿阮抽抽搭搭的,眼泪水汪汪的看着陶桃,说道:“姑娘,奴婢听说您去了宫里,快担心死了!王爷夜不归宿,必定是宫里头出了大乱,奴婢跟少爷等了一夜都没等到消息,心头惶恐的很。”
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却又不敢善做主张去帮忙。再者,势单力薄。
陶桃笑着握着阿阮的手,“没事。我先回来了。”
带着丫鬟走进王府。
身后的少年,抓了抓头发,秦鱼想着他也没得罪长嫂吧。长嫂怎么视他为空气?
“我就说吧,他俩没事儿!”少年笑嘻嘻的咧嘴,亮出一排白牙,他今日没穿少将的将袍,上前搂住阿阮的腰,“昨夜我把长嫂送过去的时候,长兄还在沐身。”
不难以想象,接下来俩人会发生什么难以启齿的好事儿。
陶桃被他说的,耳廓有些发烫。
几乎是瞪了他一眼,竟是比他长兄还要不正经的多!
跨了门槛后,陶桃对两人说道:“我暂且先住回王府,但丞相府必须得有人打理。府里的人不是跟着我过来的,你们可有王府的老人推荐,过去帮我代打理的?”
丞相府的下人,都是父亲的旧人。跟她不贴心。
少年咕哝着,他可不知道。
再看阿阮,阿阮沉吟了好一会儿,才一点头,“这事,包在奴婢身上!”
还是阿阮积极,陶桃心里暖了暖,瞟向秦鱼。简直是反差。
秦鱼感觉自己被嫌弃了,略微有些复杂。
“长嫂,你跟长兄忙归忙。可别忘了我跟阿阮的婚事,就在两日后了。”他状似不经意的提起,单手揽过阿阮的肩膀。
丫环阿阮小脸红扑扑的,紧张局促。
怎么这么快呀……那么快就要跟少爷成亲,还要那个吗。入洞房的事,她还不熟悉呢。
虽然跟少爷有过一夜,可是少爷那会儿醉的一塌糊涂。她又疼得哭了一夜,什么好处享受都没捞到。
陶桃伸手,手指推了下少年的鬓角。
带着无奈的语气,她说道:“这会儿倒是着急了?原先给你们安排婚事的时候,也没看你那么急切过。”
秦鱼笑着摩挲了下脸庞。
阿阮吞咽了口唾沫,小脸通红,忽而神神秘秘地拉住姑娘的袖子,轻声道:“姑娘,我们借一步说话。”
陶桃看了眼少年,带着跟阿阮去到无人的树下。
四顾无人,丫环阿阮才松了口气,旋即憋红了脸,羞耻的开口,问道:“那个……王爷跟姑娘做内个事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呀!姑娘会吗?”
几乎诧异的一顿,陶桃是没想到阿阮居然问她闺阁之事?
“我跟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