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握过她放在双腿上的手,“你问我为何不娶你过门。现在是国丧的时候,朝廷规定,皇亲国戚半年不得成婚。”
就连皇上新宠幸的官女子,也不能有名分,不可封嫔。
皇后的封后大典,更是一挪再挪。皇上焦灼,他更焦灼。那些宫里的事情无关他事,可娶媳妇儿是大事。
陶桃微微一愣。
小手攥着衣裙紧了紧,她低头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正是因为步步的误会他,才会导致她对他的误解。
“我本想顾及你的名节,想在洞房之日,名正言顺的要了你。”宋景行握过她的手,放在他的双腿上,声音沙哑。
陶桃心头微动,紧张他接下来说的话。
他淡然的揉捏着她纤细的手指,带着情人间的温柔,放下一切的冷峻,只给她一人温情。
“但今夜,我想破例。”宋景行看向她,嗓音低沉道:“我想碰你。”
这声音,就在她耳旁。仿佛要在她的心里说。
陶桃吞咽了口唾沫。
听她不言语,他视作了默认。他托住她纤细的小腿,仔细认真的擦拭掉上头的水珠,将她放在床榻上。
宋景行的衣袍已经敞开,松松垮垮。
“你,你什么时候解开的。”她脸红扑扑的,侧过脸去。
他低醇勾笑,指腹抚着她的眉眼,清秀如黛。
跟媳妇儿圆房这种事,当然要积极。
“闭上眼睛。”宋景行均匀的手指,落在她的衣裙上,扯开了她的衣带。
陶桃忐忑的闭眼,让自己浑身放松。
他的吻如暴雨一般,落在了她的眉心上,挺俏的鼻子上,唇上,再继续往下。
陶桃只觉身上一股温热的热流,她惊诧的睁大眼睛,五味杂陈看着上头的男人,道:“我来月事了。”
两人几乎是僵硬了。
上头的男人心口一窒,就差吐血了。
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
陶桃火速将上头的男人推开,脸红的起榻去拿月事条的白布。
“万恶之源,莫过于女人的月事。”宋景行复杂的启声,他披上衣袍,屈膝搭手,松散的坐在床榻上。
该死的,他翻身进了沐桶,消消心火。
陶桃觉得太对不住他了,见他一脸的阴沉,轻声说道:“等月事走了,我……”
宋景行只是恼自己,偏偏对她定力不够强。
他起身披过白布,将她拥在怀里,低声道:“不说这些。”
不是想要她的身子,这些只是情浓时自然而发生的事。他更在意的是她。
陶桃脸红应了一声,她走到桌前,把那本书给藏起来。
再不能看了,否则景爷当真会气绝而亡了。
灼灼的房门外,忽的映出一个人的身影,陶桃吓了一跳,立刻拉开房门,“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