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行搂着她,低低勾唇一笑。
听着他如酒水般低醇的笑意,她脸都煮熟了一般的通红。
他低首,勾了下她红红的鼻子。
这些东西,他从不曾准备,只因除了碰过她以外,从未碰过其他女人。自是只能之后补补课。
宋景行在她耳旁哑声道:“本王已命人从西洋人处买来一些,可以用作准备。”
闻声,陶桃有些诧异。
这,古代真的有那东西吗?想必应该还不是先进的类型吧。
他看着她一脸迷糊茫然的样子,忍不住勾笑。
陶桃的双手搂住他的脖颈,看着他的俊脸,说道:“景爷,我忽然觉得好不真实。”
做了个梦,梦里他们分开了。她醒来后,他还在她的面前。
宋景行的剑眉微微上挑,捏了下她的脸颊,“什么。”
没再说什么,陶桃轻轻摇头。
没想到做了一夜,她肚子都饿了。外头天都亮了。她睡得昏昏的,他却如此精神。要不是她哭得厉害,他一夜会不停的。
男人真是如狼似虎,轻易碰不得。
“我梳妆一下,要去铺子走动走动。”陶桃对着铜镜,稍稍摆了一下,方才已经差不多了。
宋景行看了眼桌上的热水,拂开她额角的青丝,“还没抹身。过来,本王替你抹。”
他起身,从盆水中捞起巾子。
陶桃只能脸通红的过去,乖乖让他擦身。
房门不知何时被关了起来,屋里一片氤氲的旖旎,烛火照亮着水汽,人儿脸色红润。
两人的鼻息可闻,一阵急促的声音传了出来……
【京城坊市】
陶桃腰肢酸软的从马车里走了出来,阿阮瞧着姑娘,忍不住偷笑。
王爷真是匹饿狼,再这样下去,姑娘受不了了。
“阿宁。”陶桃在铺子外头唤了一声,抬步走了进去。
医馆已经都准备完毕了,郭兴就等着明日的开张。
麻子跟阿开则是督促工人进行,今夜就能赶完货,明儿能一起开张,三喜临门。
阿宁布置好了地窖机关,少年的脸带着些灰尘土,瘦削的身板走了出来,低头礼道:“姑娘,阿宁不负所托,已经完成。”
陶桃轻轻一笑,看着他灰头土脸的样子,拿出帕子伸手递给他,“做的很好。回府去领下赏钱。”
看着帕子微微一顿,阿宁抬起眼睛,对上女子笑靥如花的样子。她今日一身单薄的水衫子,清透如纱,仿佛轻轻一握就能掐出水儿来的腰肢,夺人摄魄。
“是,姑娘。”阿宁看滞了,才反应过来,接过帕子。
小心翼翼的将帕子折叠好,握在手心。
一回头,只见铭阳国公主阿念,正走到她的酒楼门前,不耐烦道:“饿死了,酒楼里面怎么没人啊,怎么做生意的!东家是谁啊,给我滚出来!”
陶桃秀眸微转,提步坦然走上前去,“东家是我。敢问公主有何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