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只是低着头,说道:“我知道她喜欢你。喜欢一个人是见不得那人宠幸另一个女人的。姜姑娘不想我同你在一起。”
虽然姜碧嘴上说的好听,但她莫名却是很理解。
毕竟十年以前,他们才是青梅竹马的一对,若不是因为变故早已经成亲,而且,他们曾经互相喜欢过……她才是后来的。
宋景行咬开了她碍事的衣裙,撩了起来。
他今夜似乎有些猛,将她摁倒在桌上,便上下吻了起来,越吻越变得温柔。
“桃桃……”他的声音暗哑,处处点燃了火苗。
陶桃的手揽在他的脖颈上,配合着他。
“景爷。”忘情的时候,她声声的低唤着他。
两人都到了愉悦的高点,他对她的爱意深的不能再深。仿佛要将他刻进身体里,这样一辈子,她都能与他在一起,永不离开。
宋景行盛权多年,驰骋沙场,见神杀神,佛挡杀佛。
从未怕过什么,恐惧这个词从不曾出现过。
但眼下,他怕了。怕失去她。他不喜欢她用离开的字眼挂在嘴边。
“我对姜碧,本没有什么,你别多想。”他喘着气,低哑的在她耳旁说着。
陶桃更是喘得比他还厉害,轻轻说道:“景爷不用多说,我心里清楚。”
上头的男人一发狠。
看着底下的人儿,他寒声道:“你清楚什么?姜碧住进来,你是不是想要搬出去,进行所谓的成全。”
他怎会没有看破她的心思。
连做这种事的时候,她都能心不在焉,可见心事重重。
陶桃吃痛的咬唇,她的手搭在他的肩头,说道:“姜姑娘与你,甚是般配。你二人若非当年的事故,早已经喜结连理。更何况,姜姑娘那般爱慕你,等了十年,也要等回你……”
宋景行怒了,他开始用力的发狠。
他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宁可听旁人的嘴说,宁可自己胡思乱想,也不肯听他的解释,听他口中说出来的话。
陶桃被折腾的哭了,在他的后背抓出了痕迹。
他在她的拼命捶打之下,才肯放过了她。整整一个时辰,她几乎瘫软的躺在桌上,胸口起伏着。
披衣起身,宋景行吻着她的泪水,哑声道:“本王心里只有你。你懂么。”
他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
陶桃没气力了,快要被他折腾的魂飞魄散,她只含糊不清的应着声,生怕他再那样罚她。
书房外头,忽而传来一阵声音。
“陶妹妹!你在哪里……”姜碧四处走着,唤着,带着些哭腔说道:“我害怕,你快些回来。”
走到书房门前,姜碧正好停在外头。
陶桃怀疑有那么巧合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