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歪门邪理。这小子对女人有偏见吗?
陶桃直接拿银针扎在他的手背上,他一阵痛呼之下,她直接扯开少年的衣裳,三两下剥了上半身。
就这细皮嫩肉的,她还不感兴趣。
“趴着。”她提醒道。
“干、干什么啊?”少年一副提防的看着她。
“你一直捂着背,说明伤口在背上。你不趴着,我怎么给你施针。”陶桃嫌他磨叽。
秦鱼慢慢的松开揪紧的衣裳,狐疑的打量着她。
而后才照着她说的做,拉着些衣裳趴着。
在看见少年后背上狰狞的伤疤时,陶桃心头顿时一怔,她喃喃的说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疤……”
密密麻麻,新伤旧伤交错。看起来像是刀子、鞭子留下的。
“那有什么啊。”少年满不在意的侧首说道:“男人身上疤越多越好,那可是勋章。”
瞪了他一眼,受伤也叫勋章?
不过他也倒是抗打。
“哎,宋猎户你来啦!”麻子故意高声说,提醒里屋的人。
宋景行直接扫了眼陶桃的屋子,走近过去。
就见陶桃正在少年露出的后背上,施针扎着他身上肿起来的肿块。
眸光鹰隼的一动,紧紧的盯着。
“你头别动,影响我扎针。”陶桃伸手拍了下少年的脑袋,凑近一些仔细扎在肿块上。
少年羞恼的压低声音说道:“我是想提醒你,你男人来了!”
“什么?”她没反应过来,看向门外。
宋景行深邃的脸庞冷沉,眼里漆黑,薄唇抿着,一股不悦的模样。
他提步走到少年身前。
“这是在做什么。”他声音清淡,看着她。
陶桃扎上最后一根针,少年要起来,被她按了回去,示意被动。
“秦鱼背后被东西咬了,起了个肿块。我在帮他排里头的毒。”她走到他的身前。
宋景行勾起讥诮的唇角,睨着少年。
秦鱼却煽风点火的说道:“……啊,真舒服。小桃桃的手又软又轻,连扎针都那么温柔。我真想被她再扎一次!”
少年做出十分享受到极致的表情。
“秦鱼,你乱说什么?”陶桃真想一锤子下去。
少年笑嘻嘻,说道:“本来就是啊。”
男人冷冷的站在原地,内功催动。少年躺着的长椅顿时四分五裂,他惊叫着摔了下去。
“哎哟——”少年疼得龇牙咧嘴,从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活该。”陶桃小声说了声。
宋景行瞥了人儿一眼,出了木屋。她追了出去。
“景爷,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秦鱼他瞎说的!”她上前去拉住他的袍角,却被他淡淡的拂开。
陶桃心里一愣,在他身后说道:“你不信我吗?你以为,我真的会那么温柔的对待秦鱼。”
男人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启声道:“他的衣裳,也是他自己脱的么。”
在竹林里时,他都已经听见他们屋里的对话声。
“那是因为他不配合我针灸。如果……如果你感到不高兴,我改。”陶桃心里咯噔一声。
况且,她就是把秦鱼当做小孩子看待。
宋景行转过身去,撑着她的,一字一句,低沉道:“不准许,你脱别的男人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