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宋在她耳畔低声说着,眼神看向不远处带着几分慵懒的宋景行。
陶桃微微一怔。
宋景行收好酒囊,走了过来,道:“他对你说了什么?”
注意到他腰间佩挂着的玉佩,陶桃坦然笑说道:“没什么,景爷。只不过,我想问景爷,为什么方才李昂态度大变?甚至没有追究我们,而且还拒不帮忙吴老狗,就走了!”
这个问题,他并不是很想正面回答。
陶桃却打破沙锅问到底,跟在他的后头,一直追问着。
问的多了,宋景行敷衍两句:“我认识一人,与他有关。他从我的玉佩认出了我,卖我个人情。”
“当真?”
陶桃似乎抱着几分疑窦。
宋景行没应声,只是看向别处,路过一个卖糖葫芦的,他顺手拿了过来,回头扔了一个铜板到小贩的手里。
她正打算再说什么,他将糖葫芦塞进她的嘴里,堵住她的喋喋不休。
“说够了么。”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不悦。
陶桃太过得意忘形,忘了他可是冷冰冰的阎王,不敢再挑衅他的权威,索性闭口。
“景爷。我……我牙疼!”
她咬了一嘴的酸糖葫芦,捂着腮帮子。
宋景行眉头微皱,回头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将腰间佩带的酒囊解开,扔给她,道:“过口。”
陶桃接过酒囊,于是就打开盖子,隔空的倒了点儿酒水喝。
他只是扫了一眼她嘴离酒囊的距离,加深了几分寒意。
两人正走着,前处倏然传来弟弟陶木绝望大哭的声音:“……姐姐!救命!”
他的身后,正有一条恶犬追赶,陶木的下巴都是血,满眼泪光。
“木木!”
陶桃丢了糖葫芦,秀脸如纸一般煞白,立时冲了过去,将弟弟抱了起身。
陶木哭的不能自已,道:“我被狗咬了!姐姐我好疼……”
恶犬眼看着就要扑向陶桃,宋景行一记暗器将恶犬中伤狗腿!
“木木,别怕!姐姐马上给你医治。”
陶桃冷冷的看着那条扑棱的恶犬,犬吠个没停,她走上前去,以银针划开了恶犬脖颈,致使其不能再咬人。
随后,她拿出身上的止血药粉,冷静为陶木清理了伤口,再上药。
“忍着些疼!被狗咬了,必须要及时处理,不然容易得狂犬病。”
陶桃抱起弟弟就走,幸好药铺就在前面,程云深听说她弟弟被狗咬了,就给她提供了药。
宋景行的暗器上有毒,他冷眼看着恶犬暴毙而亡。
恶犬抽搐着,血越流越多,彻底死去。不少围观的百姓赶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陶木嚎啕大哭,道:“姐姐,是一个大姐姐放狗咬我的!呜呜……”
陶桃听见关键,秀眸顿时冰冷,追问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