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背全是湿漉漉的青草露水。
宋景行蹙眉,他险些失控了,方才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狠狠要她。
他坐起身,漆黑的眸子在夜色里闪动着。不着急,狼总会吃到兔子的。
次日天明,众人又动工了,忙着基建。
陶桃把弟弟陶木送去镇上的书塾里,对他道:“木木,你要好好学书,不能跟小伙伴们吵架。”
“姐姐,我一定会的。”
陶木朝着她挥手,乖巧的进去学堂。
陶桃了却一桩心事,就是银子有些肉疼。她中途又绕道了去了一趟福金寺,发现寺里的人已经把油田里的黑油给铲走了。
她就去铺子那里买了些种子,准备撒进去。
恰好,被陶桂兰看见,扬声挖苦道:“油田里还想种出菜来啊?死了这条心吧。浪费种子,浪费精力。你要是能种出来,我名字倒着写!”
陶桃说道:“舅母,这似乎不关你事吧。”
陶桂兰尖酸的说:“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罢了!好心当成驴肝肺。”
“那就谢过舅母了。”
她记得,陶桂兰今日说的话。
陶桃买了种子,便回到那片田里,耐心的播种,随后浇上适量的水。
“我每日都会过来陪你们说话,听说对植物说话,能长得快。你们一定要长大成熟,我倒想看看舅母的名字倒着写的样子。”
她都想看陶桂兰被打脸的模样了。
陶桃处理好田地的示意,就去了一趟药铺,为程云深,道:“程公子,我有件事想讨教你。”
程云深放下手头药材,笑说:“姑娘,你说。”
“请问有一种有毒的水草,能从什么地方飘过来?”
她住在这里时候不多,不太清楚去年是不是也有这些毒水草。
程云深皱着眉,说道:“有毒的水草……我们这里没有。但在下听说,前一段时日,京城里闹过一次水草患。那些带毒的水草疯长,导致百姓们难以取干净之水引用。”
“京城?”
陶桃陷入沉思,那么远,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正谈话着,一声男子轻佻的声音传来,说道:“陶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原来是唐铭,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仗着有着妖孽的脸。想到他做出来的恶心事,陶桃就作呕。
“没事了,多谢程公子告知。”
陶桃转头就要走,却被唐铭伸手拦住,说道:“陶姑娘,见了我就躲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俩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少爷,你要是想寻欢作乐,去花楼。”
她坦然的看着唐铭,眼底带着一抹锋芒。
程云深出来解围,挡在陶桃的身前,问道:“唐少爷,敢问你有何贵干?”
唐铭手抓着自己的手腕,有些痒痒,道:“没什么,来拿点止痒的药膏。”
陶桃注意到唐铭手腕内侧,有疱疹与红点。她的秀眸微眯。
“不识趣。”
唐铭拿了就走,付下银子,哼声的看了眼陶桃。
陶桃跟程云深别过,匆匆出了药铺,跟踪在唐铭身后。可走着走着,却跟丢了。等反应过来时,陶桃已经被人给拦腰抱住。
“啧啧,小野猫。你跟着我做什么?”
唐铭紧紧的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