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怡心撑着油纸伞,忍着身上污秽的泥点,强撑起娉婷袅萝。
但伞下若隐若现的那张脸严肃阴郁,心中暗忖:绿萝这事怎么办的?
转头问向丫鬟:“杜堂妹来了吗?”
赵雨堂和叶紫溪在车厢内好一顿绸缪缠绵,弄的她歪了珠钗,花了口脂。
“那只猫呢?”正蜜里调油时,赵雨堂冷不丁问了一句。
“什么猫?”叶紫溪眼神迷离,“你说兜兜吗?”
赵雨堂颔首,眼中多了几分晦暗。
“那只猫不规矩,为何不送走?”
“那是姐姐的猫。”埋在他怀心的叶紫溪咯咯笑出了声:哪来的这么大的醋味?
赵雨堂抿了抿唇,没好气道:“孤只是随便问问。”
叶紫溪手指在他胸口绕圈,解释道:“如今姐姐来了叶府,哪能轻易抛弃。”
但赵雨堂表面点点头,但总觉不怎么放心,认为还是得把这只猫阉了。
“不是听说太子前段时间身体有恙,半夜咳血吗?”叶紫溪打趣道。
当时听父亲说起这个消息,她还担心了一阵。
如今见他唇红齿白、龙精虎猛,怎么也不像个病人。
赵雨堂淡淡瞥了她一眼,刮刮她的鼻子:“没良心的。不想想本太子是为了谁?”
叶紫溪痴痴地看着他精致的下颌骨,不免有些着迷。
二人分别前,赵雨堂叮嘱她:“后天入宫采选,自会有孤的人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