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下轮到林末纠结了，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z先生事情，直觉告诉她，他们两个关系尴尬的中心原因是因为她。

“不方便说吗？”z先生十分善解人意的问道。（z先生样写，我感觉我好像是在家受欺负的正宫娘娘）

“额，没有没有。”林末没有错过z先生脸上一闪而过的受伤，“是吕钰，他说我出圈了。”

“真的吗？”虽然对于吕钰这个名字z先生是陌生又讨厌的，但是这件事情对于林末来说未必不是一个机会，所以他觉得他也是应该替林末高兴的。

“虽然不怎么敢相信，但我猜应该是真的吧？”林末十分无奈的将自己的手机那二十多个未接陌生来电给z先生看。经验来看，那二十多个应该都不是骚扰电话。

“那吕钰他所在的公司是要签你吗？”z先生思考了很久之后问道。

“嗯，他们好像有那个打算。”林末说到。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z先生再次问道，只是这次的问话似乎有点儿小心翼翼了。

“能怎么想呢？”林末也不知道是反问z先生还是反问自己，“我有几斤几两我自己还是清楚的，演美女，我没颜值，演丑女，我说服不了我自己。”

“可这不是你从小到大的梦想吗？”z先生说到，只这么一句话击碎了林末给自己做的所有心里建设。演员的确是她的梦想，是她无法割舍，无法放弃的梦想。原来，这么多年，有一个人和她一样记得，当年那个，微不足道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