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鸟偏了一下头,看了周富贵一眼,突然道:“你们可把我家左晴害惨了。”
左晴是谁?周富贵一头的雾水,自己可是老实本份的很,可没有四下留情。
“不会都不知道我家左晴是谁吧?”
“不知道。”周富贵点点头,小黄也点点头。
“你去过内门吧?”
“去过。”
“云巍泽中唯一没有游泳的女奉士,还有印象?”
“想起来了,这没有一年呢!”
(都这么多章了)
是哪个挑事的女奉士,她还游了一会儿泳。
“是没有到一年,我家左晴却整日光着头,在内门苦修,连门都不出,可怜她那一头的秀发,再也见不到了。”
周富贵听着这小鸟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与智兴叔一起去,还不知道被这些奉士坑成什么样,反正打架绝对是少不了的,最后还不是在走时打了一架吗!
怪不得大家都说宗里的鸟们,都长着长舌头,能说也愿意说。
老龟对这个翠微居士还提这事,很不高兴,可知道它就是这个样子,也是没有办法。
乌麟君可是把这事当成功绩说回报给它,虽然它见多了宗门内的龌龊事,但这事发生在自己押宝的人身上,可是有可能被他们毁掉的。
这也是代表你输了。
这事老龟我是记下了,咱们的帐慢慢算,哪怕这些奉士身后有六宝峰的李桂福,华泰州的安真人,咱老龟也不怕。
“嗨,不提也罢。”翠微居士摇摇头道。
都是你提的,我们可没有说。
“武岩岭的红蜂可是你采的蜜?”
怎么又转到武岩岭上了?红蜂?腹部有红纹,它说的应该是野蜂。
“这么大的,腹部有红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