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坚定的胸膛,万分周全地挡在了她的身后。
可饶是如此,饶是她撞到的只是那人的身体,腰部的疼痛还是逼的她小脸一白,额头满汗。
很抱歉。那人率先开了口,撞疼你了吗?
颜似雪咬牙摆了摆手:不,是我ashash
她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似乎伤的有些重,姑娘放心,伤人负责,药钱我出。
颜似雪还欲推辞,那人却不依不饶,正巧不远处便是一家医铺,颜似雪也就只好心怀感激地接受了那人的援助。
手里提着一叠膏药,二人同行在湖边。那男子修养极好,一直与她保持着恰当的距离。直到走到距离相府仅剩两条小道,颜似雪正犹豫措辞之时,男子礼貌道:就送姑娘到这了。
颜似雪松了一口气,客气道:多谢公子,还未请教公子姓名。
她不喜欠人情,日后有机会,自然是要报答的。
身后却并没人答话,颜似雪一回头,整条巷子已是空空如也。
她愣了愣,脑海中一闪而过那人腰上的玉佩。
似乎是,镂了一个矜字?
只可惜他始终带着傩面具,未曾看见长相。
目送着颜似雪步入相府,檐角上立着的男人这才摘了面具。
阿尧。风绍棠淡淡道,结果如何?
鬼魅般的黑衣男子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旁,声音凝重:那三人,确实问题不小。
嗯。风绍棠应了一声,声音淡若清风,查一下,颜大小姐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阿尧一愣:查她?
对。
是
回至屋中,池绣立刻瘸着腿奔了上来,将颜似雪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
颜似雪掏出了一只糖葫芦,小丫头显然很是惊喜,美滋滋地拆了糖纸吃了起来。趁她吃的开心,颜似雪立刻蹲下身子将她的亵裤朝上卷了卷。
池绣一脸惶恐,差点被山楂给噎了: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
颜似雪指了指手上的膏药:给你开了药,敷着,乖。
池绣连连摇头:奴婢只是个粗人,皮糙肉厚的,这膏药看起来就很贵
没你珍贵。颜似雪掰开她的手,对准她的膝盖贴了上去。池绣心中一股暖流,咬唇道:小姐!池绣这辈子都会对您一心一意的!
颜似雪身子一僵,只觉这话映着前世凄惨的情景无比酸涩。
你啊,真是个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