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可醒过?
二妮摇头。没有,他身上像火碳一样烫,嘴皮都干得裂了口子,我摇他想给他水喝,可是他不张眼。
土蛋闻到了肉包子的香气,瞪大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向许诺。
大姐,甚么东西这般香?
许诺实在是担心那男人,将装在褡裢里的肉包子取出来交给俩娃。
二妮剥开装包子的荷叶,惊喜地叫了起来。包子?真香!
吃吧,我看看那人。
许诺由着俩小娃开开心心啃包子,转身走到那男人身边。
蹲身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脖颈,果然还是烧得滚烫。
许诺赶紧把抓回的药取出来,从土灶旁边捡了只尚算完好的陶罐子,拿出去找到义庄的水井,洗干净开始熬药。
回头又支上锅,将那猪排骨剁了煮上。
看了看男人腿上的伤,好在并没有再溃烂,许诺给他清掉上面的药渣子,抹上了正经的金创药。
又撕了新买的布给他包扎起来,之后投了块布巾敷在他额头上。
趁俩小娃专心吃包子的功夫,又用嘴给那男人喂了些水,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想让他舒服一些。
药熬好时俩小娃已经一人吃了三个包子,满足地按照某女的吩咐跑出去撸车前子了。
许诺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手中的药碗里,但愿那郎中的方子好使,喝了药这男人会退烧。
将药晾到温度适宜,张嘴含了,一口一口哺到男人嘴里。
苦得要死,她却半点不敢浪费,不仅仅是钱啊!这人再烧下去不知道会烧坏哪里?搞不好命就丢了,为了救他,自己可是家底都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