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坏心的家伙差点笑到内伤,小脸上却满是严肃。
怎么,不喜欢?那你说你叫甚么名字?
男人冷冷瞪了她一眼。蛤蟆皮太难听,且换一个。
这意思竟然真是由着许诺给他取名字?
小姑娘认真看向那张神情抑郁的冷脸。
你当真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男人冷傲十足地哼了一声:否则呢?我又何必诓你?
某女皱起眉头,这人头上有伤,还高烧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当真不敢保他不是真的失忆,何况他说得也没错,一个有钱人何必骗她呢?给不起一百两给十两总行吧?怎么说也是救命之恩呐!
我姑且信你一次,那让我想想,叫你甚么好呢?不如就叫小白?大帅?
小白?大帅?男人表示怀疑。
小白是说你长得白,大帅也是说你长得好看,男中美人儿!嗯?你自己选吧,是叫小白,还是大帅?
看着某女说得眉飞色舞,男人嘴角狠抽了一下。
你叫甚么?
我叫许大妮,也叫许诺,你可以叫我许诺。
男人略一思索,目光坚定地看向面前小姑娘。那我叫许也,你叫我大也。
许也、也许?大也、大爷?跟她玩文字游戏呢?某女望了望屋顶。
小白,时候不早,累了一天,我先睡了。
被强按了个小白之名的大男人直盯着小姑娘背影,无奈地仰回被子上。
小白就小白吧,总比蛤蟆皮强
一晚无话,失忆的人药劲儿上来又睡了过去,直到早晨某女起来他都没醒。
许诺过去摸了人家额头一记,感觉温度已经正常了许多,只微微还有一点热,于是出了屋子,又堆了个灶,一边煮粥,一边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