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没机会成为那种有强硬后台的二代了。”李林长叹一声，不无酸意的说道：还是靠自己吧！”

沈红衣懒得去管李林那点酸葡萄心里，道：“有一件事须得跟你说一下，是关于秋小婉的！”

“小婉？”

李林心头一紧，面色顿时沉了下来，肃声道：“小婉怎么了？”

“你走后不久，紫鸾便被我派去了中都，秋小婉知道后，要求跟紫鸾一道前往，我没有答应，现在让她负责管着郑州城南的三家楼子！”

沈红衣秀眉微皱，继续道：“也不知道这小妮子在想些什么，前几日竟然要求前往西夏去！”

“西夏？去西夏做什么？”

李林也是吃了一惊。

思咐片刻后，李林摇了摇头，道：“如今，青耀司的主要精力全部放在大宋和金国，不管是西夏还是大理，我们都是一无所知，小婉要去金国还有可能，要去西夏，却实在无法掌控，一旦出一点什么事，我们怕是连人都找不到！”

“我也是这个意思！“沈红衣摇了摇头，道：”不过秋小婉这姑娘，外表看似柔柔弱弱，内心其实十分倔强要强，她认定了的事，怕是很难改变！”

李林也知道秋小婉这性子，此时，心里却是有些后悔让她跟着沈红衣了。

思咐片刻后，李林沉声道：“我去劝劝她！”

“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你去劝劝她也好！”

沈红衣凤眸微抬，瞥眼看着李林，道：“当初，她之所以要跟我学习，只是为了能够跟上你的脚步，不过，前几天，你派人给我送的密信她也看了，她说在这里，只会离你越来越远，你既然有意征伐天下，她便为你做好准备，紫鸾去了金国，那她就去西夏！”

李林给沈红衣的密信内容正是计划成立一处、二处。正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李林打算把自己的军火业务行销天下，便要实现做好准备，而所有准备的前提，便是详尽的情报。

不过，各国对国内的异国细作控制的十分严格，有些暗谍几乎就是伏在水面的鱼，彼此心照不宣。

而不管是大宋的秘谍司、金国的阴月皇朝还是西夏的血衣堂，彼此都是用这百分之两百的精力在提防着对方。

所以，在李林看来，专业的谍司人员目标实在太显眼。

在专业人士面前，任何专业人士都是有些相同气味的同行，根本无法开展工作。

而青楼，实际上是最有效的信息集散地，完全可以不需要专业的谍司人员去刺探情报。只需要把一些不寻常的话加以整理、推演，便能知道许多有用的情报。

所以李林才写信给沈红衣，请她在金国开几家分店。

“不过，小婉倒是提醒了我，既然要开分店的话，也不能单纯的只在金国开，西夏和大理也必须要开起来了！”

沈红衣双目骤然一亮，道：“他国的分店，还是要派信得过的人去打理，而这样的人并不多，如果秋小婉坚持要去的话，其实也并无不可！”

李林知道沈红衣说的是实话，但是要让秋小婉远赴他国，独自一人去面对未知的风险，李林便觉得的不忍。

况且，男人的事业，让一个女人家冒着生命危险去打拼，说出去也是面上无光的事。

李林正想拒绝，沈红衣话锋一转，道：“你知道一个女人最欢喜的事是什么么？是她能为自己喜爱的人做一些事，让她觉得自己有存在的价值，而不只是被男人宠着，养着，做一件美丽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