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朝着那名军官摆摆手:“谁说的,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大家这么辛苦,总要给大家表示一下,要不然,我们心里怎么好过呢?不用客气了,你们也知道,我们不差这点钱。”
阿勇没过多久,就拿来了特意为郑做准备的啤酒,郑做接过阿勇已经开好的啤酒,给自己满满地倒上一杯之后,对着众人说到:“辛苦大家了,这里我敬大家一杯!回去之后,一会酒吧的人每人放假7天,奖金10万。”
郑做的话又引起了一会酒吧的保安们的一阵欢呼,至于郑做身边的这些兄弟,他们或多或少地在郑做的各个产业里占有股份,这么一点钱根本不会被他们放在眼里,对他们而言,给郑做做事就是给自己做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天边露出了一丝光亮,漫长的也终于过去了,郑做等人坐着阿勇的船也已经到了公海海域了。吃过一顿丰盛的宵夜之后,众人乘着酒意,靠在船舱里的沙发上睡着了。
阿勇则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船上的水手,稳健地开着这艘新船,驶向目的地。
这个时候的粟波和庆辉他们也踏上了北归的船。只是他们走得更加的仓促,更加的狼狈。跟着庆辉一起跑路的七八个个人,只剩下袁森还跟在他的身边,其他的人都倒在了鲨鱼帮的刀下,而在曼谷街头盛极一时的粟波变成了光杆司令,他的手下死的死,伤的伤,其他的恐怕早就见机不妙,早就跑掉了。
粟波看着自己身后的那座繁华都市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他知道,属于自己的荣光在今天晚上之后,将会彻底消失。那座城市的地下世界从此以后,没有他粟波什么事了。他终究只能是一个过客,在曼谷的百年繁华中昙花一现,像烟花一般灿烂,然后又像燃放后的烟花一样黯淡。
非常巧合的是,粟波这次联系到了偷渡的船又是当年送他从香港跑路到泰国的那艘船,只是物是人非。当初从香港跑路的时候,自己的身边,还跟着几个生死相依的兄弟,只是现在,他变成了孤身一人,身边只剩下庆辉这么一个不能打架,不会抢地盘的小弟。
难道真的要金盘洗手了吗?粟波一个人呆坐在船头,落寞地想到。
“粟哥,不要这样啦,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回香港之后,从头再来过就是了!”庆辉从充斥着鱼腥味的船舱里走出来,对着粟波劝到。
粟波摇摇头,失落地对着庆辉说到:“庆辉啊,不是哥没有了雄心,只是现在的香港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香港了。虽然,这些年,我没有回去过,但是我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哪里,你以为我没有想过要回去吗只是现在世道变了,97之后,香港已经不适合帮派发展了。反黑组每天都要抓很多很多人,我们回香港之后,要是还想跟以前一样的话,早晚也会进去的。”
“那。。我们去澳门吧?”庆辉试探地问到。
“澳门?澳门又何尝不是一样啊?总之,以后我们就安安分分地做正当生意吧!小辉,做生意,我不懂,以后还要看兄弟多多帮帮老哥啊!”粟波长叹一口气之后,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