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不要声张,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我自有主张。”洛清寒不怒自威,大夫自然知晓洛清寒必定是大富大贵之人,遭了人的肮脏手段。自知是定然不能生长出去,否则落人把柄,自己也是要遭殃的。
薄夕带着气喘吁吁地刘叔回来时,洛清寒已经沉声嘱咐大夫为其开几方护宫的药方,定一再叮嘱刘叔从药材到煎药一应器具、材料皆不得假他人之手。
刘叔见洛清寒气弱体虚,煞是心疼,弯腰道:“不知夫人找老奴有何事吩咐?”
洛清寒挥退了大夫,看向刘叔:“府上的丫鬟小厮之流,可都信得过?”
刘叔沉思片刻,方才抬头“不瞒夫人,咱们府上不少都是家生子,一家三代、四代都是字府上服侍了大半辈子的,老奴敢以性命担保,他们必当是忠心无二的。”见洛清寒满意地点头,刘叔继续道,“只是,不少粗使婆子和杂役是新招来的,虽说知晓底细,但到底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怕是日子久了,才知晓人心。”
洛清寒沉吟片刻,眸子里又精光乍现:“左右是些最下等的杂役,让他们在离我房间一里开外的院子干活儿,除了信得过的几个人,谁都不许踏进半步,有违令者,就地处死,半分不留情面。”
眼见洛清寒眼里杀机乍现,刘叔心里也是抖了三抖,当下就去安排人手了。
洛清寒只觉得心力交瘁,安排好事务,当即沉沉睡过去了。
而宫里,北辰厉悄无声息地潜入栖凤阁,坐在床边,看着卧在原本属于洛清寒的位置的青碧道:“委屈你了。”
青碧带着薄薄的人皮面具,有些不自然,挣扎着就要起身:“皇上言重了,奴婢只是听命办事,不敢言苦。更何况,能够为娘娘办事,是奴婢的荣幸。”
清凉的风从轻掩的窗缝里漏出来,吹起轻柔的纱幔,重重叠叠的轻纱漫舞间,北辰厉看着这张与洛清寒九分神似的脸,一时间只觉得不能自己,隔着白纱,轻轻吻住青碧的唇,流连忘返,一时间只觉得洛清寒就在身下,昔日的美好一起涌上脑海,北辰厉难以自抑,双手情不自禁地搂住面无表情,既不反抗也不主动,只是合上眼,挡住眸中所有波涛汹涌的眸子的青碧。
一时之间,时光好像静止一般,北辰厉不禁加深了这个吻,双手不自觉索取了更多,隔着轻纱,华贵的锦被被掀开了,青碧身上所穿的洛清寒平日里的衣袍也被解开了,女子妙曼的身躯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只是两人都闭着眼,北辰厉抚摸着,脑海里全是洛清寒的嬉笑嗔怒,只是因为洛清寒怀孕而生生憋了五个多月的北辰厉,此刻幻想着洛清寒的娇羞模样,再也按捺不住,冲破了青碧腿间的阻碍。
良久良久,两具起起伏伏的身躯终于在轻纱下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