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洛清寒一个安心的笑容,上官逸阳撸起袖子,露出洁白的手臂,捧着碗筷走到院子里,打了一桶温凉的井水,把碗筷冲洗干净了,才走向农妇家去。
洛清寒看着上官逸阳远去的背影,刚闭上眼,想休息一会儿,没曾想有个人从房梁上一跃而下,跪在了床边:“奴才救驾来迟,请皇后娘娘恕罪。”
洛清寒一惊,随即睁开眼,见是个暗卫,自己当然是不认识的:“你是合适到的?”
“回禀娘娘,奴才到了半刻有余。刚刚走出去的那人,武艺在奴才之上,见那人走了,奴才才从屋后的竹子里出来。奴才来迟了,请娘娘责罚。”
洛清寒自然不会怪罪:“起来吧。立刻回去禀报皇上本宫的位置。”
暗卫却有些迟疑:“还请娘娘立刻跟属下回宫,那人不知善恶,奴才怕这人会加害娘娘。属下是在是不放心。”
洛清寒想着,虽说自己对这上官逸阳是信任的,但是北辰厉在京城中应当是担心到不行,自己早点回去,也好让他安心。在这,宫中的医疗条件比这儿好了太多,当下点头应了。
暗卫也不扭捏,用床头的被子吧洛清寒裹住,就拦腰抱起。洛清寒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想到上官逸阳满含期待的闫缪,瞬间有些心疼、不舍。当即然让暗卫把自己抱到案台边,提笔写下“勿念。”
暗卫随机运轻功飞出窗外,只有大开的窗户昭示着有人从屋子里带走了洛清寒,而且没有走大门。
上官逸阳把碗筷还给农妇、告了谢就回来了,没想到屋子里空荡荡的,床上没有洛清寒的身影。只有一张被窗口的风吹落在地的宣纸。上官逸阳捡起纸一看,心中明了了。
只是,到底是不甘心,上官逸阳慢慢走出屋子,小院里,尘埃在空气中飞舞,在阳光下斑驳,细细碎碎,浮动着。秋日午后的暖阳照耀着上官逸阳,阳光下,少年身姿俊秀,只是落寞的神情多少出卖了他的心思。曾经空荡荡的屋子,上官逸阳一个人住惯了,倒也习惯,只是,直到有人与他欢笑是这样温暖、幸福,他实在不舍得放手。
而洛清寒被暗卫悄无声息地接回了宫,没有打动任何人,除了焦急的北辰厉,甚至北辰逭凌都不知道。
北辰厉两天没睡好,有些邋遢也顾不上清理,见到完好无所的洛清寒,当即松了口气,只觉得心都放回了原出处了。
“洛,你无碍吧?”北辰厉从暗卫手中结果洛清寒,看到抱着洛清寒的暗卫的手,眼神晦暗了几分。只是没有计较那么多,现下最重要的是,洛清寒安全回来了。
洛清寒刚想开口说没事,北辰厉楼主洛清寒的手没控制好力道,略微一用力,洛清寒经不住叫出声。
北辰厉反射的松开手,一脸不知所措,见着洛清寒皱着眉,似是碰到了洛清寒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