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寒噗嗤一声,开怀笑了,握住北辰厉的手:“我没事,不过是敷的面膜而已。上次薄夕找了个方子,说是青瓜美容养颜,就给我鼓捣了面膜,保准变得白白嫩嫩的哈哈”
北辰厉无奈,习惯性地想捏一捏洛清寒的鼻子,手刚举起来,就默默放下了,对着一脸的青瓜泥,从何下手呢?
两人闹了好一会儿,洛清寒才洗净了脸躺倒榻上,北辰厉笑着放下素底牡丹床帐,一夜好春色。
第二日,北辰厉神清气爽地起来,在慵懒着睁不开眼的洛清寒额间落下轻轻一吻,心情愉悦地前去早朝。
经历了陈水德的事儿,朝臣们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太监喊了两遍“有事起奏”,也没人站出列。
北辰厉不禁冷笑,眸中寒光乍现,以为不说话就不会有事吗,哼哼,真是太天真。
“曹清华。”北辰厉冷冷出声。
曹清华一听北辰厉冷冽的声音,当即软了腿,跪倒在地:“……臣……在……”
北辰厉甩手就扔了个折子在他脚边,清脆的声音惊了曹清华一跳,头埋得更低了,鼻尖几乎触到地面。
“你且给朕读一读折子上写的是什么?”北辰厉拔高声音,更是让曹清华心惊肉跳。颤颤巍巍地拿起奏折,曹清华逼着自己读出声:“浙江巡抚……曹清华……私收贿赂……两万……两……黄金,与奸商……勾……结,贩……卖……私……盐……皇上,我没有!”曹清华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摇头,他真的没有啊,贩卖私盐,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呀!
北辰厉自然之道真相,但是,从曹清华决定和柳相狼狈为奸的时候,就该知道后果。北辰厉没有手软;“来人,待下去,打入天牢。”
北辰厉又寻了几个由头,把柳韵柳相的附庸革了职,过错大一点的和曹清华一样打入大牢。自然没有人出声反驳,北辰厉顺当地解决了一块心病,吩咐了赈灾捐款等事宜后,早早地下了朝。
御书房内,一小太监恭恭敬敬地站着,看到北辰厉进来,赶紧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奴才是紫宸阁的小顺子,奉太后之命,前来恭请皇上赴宴。”
北辰厉翻开折子的手顿了一下:“赴宴?何宴?我怎不知今日宫中办了宴会?”
小顺子头埋得更低了:”回皇上,今日太后在御花园开席,宴请各位娘娘,特命奴才在御书房等皇上下朝。奴才恭请皇上恭请皇上移步御花园,太后和娘娘们都候着皇上呢。”
北辰厉抬眼看了小顺子一下,又埋头看奏折。批完折子,北辰厉看差不多是时辰了,换了一身五彩祥龙织锦缎衣,走在了前面:”起来吧,去回禀母后,就说朕来了。”
小顺子没敢活动僵硬了的腿,咬着牙不让自己御前失礼:“奴才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