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家里的事由司徒雪管着,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
翌日晨,洛清寒难得没有外出,在镜园里吃过早饭,便和司徒雪同行去洛府东处的花园散步。
洛府的花园时令花卉样样俱全,可洛清寒独独喜欢园子里的菡萏。园子里的菡萏开了大半,粉红喜人,间或有翠绿的蜻蜓落在含朵的菡萏之上,生机勃勃的样子。
洛清寒走了会儿,就被司徒雪强行扶到凉亭中歇息。司徒雪为洛清寒沏了凉茶,夹了点心,洛清寒才吃过东西,自然吃不下的。
她笑言:“雪儿,你怎的比我还关心我的身子?我觉得身子好了不少,没必要这般小心护着了。”
司徒雪还未说话,就听一声冷笑横亘进来。
“您可是洛家主,若是您有个闪失,可是我们整个家族的事情。”
洛清寒看去,不正是被禁足的洛晋么?
“叔父贵安。”司徒雪低眉福了福身,而洛清寒坐着点了点头,正眼都未多瞧他。
洛晋见洛清寒神色淡淡就忍不住来气,于是,他开口讽道。
“家主还是养好身子为好,病殃殃的,别给洛家列祖列宗添晦气。”
洛清寒仍是不为所动的样子,洛晋被禁足太久,早就没了当时暗地害她的睿智沉稳,说话太过直白,轻松就可以拿住把柄。
不过,洛清寒对他没什么兴趣。
“叔父说的有理,寒儿会谨记于心。听说婶子和堂弟闹了脾气回娘家去了,叔父还是先打点好自己的事为好。”洛清寒露出看好戏一般的神情。
“你!”洛晋恼怒异常,却又奈何不了她,只得啐了一口,“洛清寒,来日方长,你别高兴太早。”
洛清寒打了个呵欠,看着他远去。
“洛晋不该被禁足么?”话是对着司徒雪说的。
“是前几日的事情,听说是洛晋给族长送去了千年丹芝,族长就解了他的禁足。我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向你提及。”
“千年丹芝?”
“是,也不知洛晋是从何处得来的。总之族长见了很是喜爱,也是,千年丹芝实属难得,换做是谁都会非常高兴的。”
“族长摆明了是偏心,不管他,料他一时半会也做不得什么怪,只是他才被解禁就迫不及待的跑来耀武扬威,若不是有什么靠山,决计是没有这般勇气的。”
司徒雪点头,心里隐隐生出不安来。
但愿,不要出什么乱子。
隔日,燕府传来消息,说燕老板请洛清寒过府一叙。
洛清寒知道,自己送出去的东西有效果了。
司徒雪打心底里为洛清寒高兴,早早起来就帮洛清寒收拾衣装。
洛清寒离去不久,青儿匆匆来了信,司徒雪听了,纤眉便深深皱了起来。